南宫策低头就能看见沈羽澜这副模样,心口不知怎的快了几拍,紧接着便重重一个深顶,把精液全部灌入了沈羽澜体内,精液混合着淫液从缝隙里溢出。胸前的两点红樱高高肿起,沾满了水光。

“唔……”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得沈羽澜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头无力地向后仰去,露出脆弱的脖颈。

南宫策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按住他的后脑,不让沈羽澜的头靠后仰。他低头吻上沈羽澜的嘴唇,舌头伸进去,与沈羽澜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沈羽澜被南宫策抱在怀里,整个人已经瘫软成一摊春水。

他的头无力地靠在南宫策肩头,双腿大开着,红艳的小穴还含着他半软的性器。穴口被撑大了一个小洞,里面溢出的白浊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睡吧,小质子。”南宫策在沈羽澜耳边低语,“十年前朕就说过你会属于朕,十年后的现在你已经是朕的人了。”

说完,他抱起沈羽澜走向浴池。温热的水带着淡淡的乳色包裹住二人。

南宫策抚摸着沈羽澜的脸颊和身体,眼神深不可测。

十年的谋划从见到沈羽澜的第一眼就开始了。

包括弑父夺位……

后入拓穴掐腰抽送,拍起肉浪白嫩雪臀,国师落衣尘出手救人

寝宫内,白术把刚煎好的药端到床榻前,小心扶起虚弱的沈羽澜。

白术脸色微变,轻声道:“阿澜,你先躺下,待我为你诊治。”

沈羽澜没有力气,只能靠在床头。

白术小心翼翼地为沈羽澜检查伤势,脸上隐隐透出担忧。沈羽澜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看得白术心如刀绞。

白术心中暗暗揣测这些伤势的来历,却也不好直言相问。他轻手轻脚为沈羽澜上药,动作温柔,生怕弄疼了他。

白术其实心里都明白,他替沈羽澜感到不值,又为自己无能为力而自责。

擦完药,白术用银汤匙舀起一勺褐色的药水,以极其缓慢的动作送到沈羽澜唇边。沈羽澜微张着双唇,配合地将药水一口口吞下。

药苦涩难当,沈羽澜眉头不自主地拧起,但仍竭尽全力配合饮用。白术一边喂药,一边以湿布为沈羽澜擦去身上的汗水。

“哥哥的伤势怎么样了?陛下有派人寻药救他吗?”沈羽澜咽下难喝的药,那苦味似乎蔓延到了肠胃各个角落。

白术听到沈羽澜问起沈长青的伤势,心中一紧,轻声回答:“还在昏迷,但已经脱离危险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白术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道:“阿澜,这些伤……你……可受苦了。”

沈羽澜闻言低垂着睫毛,“我……你知道我的……身体本就畸形,能够用这副畸形的身子换羽国和哥哥的平安,值了……”

白术听到沈羽澜的回答,心中一酸,不禁红了眼眶。他轻声道:“阿澜,你不该受这等折磨的。这具身子绝不是什么畸形。你记得吗?当年羽国三年干旱,是你一出生就带来甘霖,救了许多人……”

白术握紧沈羽澜的手,眼中满是心疼:“你已经付出太多了,不该再受这些苦的。老天怎么忍心?”

沈羽澜无意让白术也如此痛苦,正要抬手为他擦拭眼泪,只听外面的太监掐着嗓子高喊,“陛下驾到”

白术闻言,脸色一变,立刻护住沈羽澜,警惕地看向门口。

南宫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冷眼环视一周,目光落在沈羽澜和白术身上,冷笑一声:“怎么,朕来了你们不下跪行礼吗?”

白术皱眉,护住沈羽澜不让南宫策靠近:“陛下,阿澜身受重伤,还请您手下留情,待他伤势好转再说吧。”

南宫策哼了一声,命令左右:“给朕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