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音小姐,你应该喜欢叶辞。离那个新保镖远一点,别和他签十年长约。”
叶辞配得上鹤澜音。
很般配。
如果,鹤澜音喜欢的是那个废物新保镖,他会疯。
鹤澜音听不明白,眼前的‘金毛犬’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她胡乱点头,只想投喂,温柔娇嗲的催促,“快吃啊金金,姐姐的手都举酸了,吃吧乖乖~~”
苍槐低眸。
车顶灯照得鹤澜音的手心莹白。
苍槐沉乱的呼吸滚烫,情难自禁,滚动的喉咙,暴露了他的渴望。
在理智和沉沦拉锯了十几秒后。
苍槐躬下脊背。
粒粒分明的炒米,从鹤澜音的手心,指缝,舔舐卷入苍槐口中。
车厢静谧,暧昧似火。
锋利的牙齿磨过米粒,缓慢吞咽。
汗珠顺着苍槐的鼻梁骨,滴落到鹤澜音手心。
“金金……呃!”
鹤澜音似乎被金毛犬吓到了。
他吃的太凶,太急,太贪婪,她想躲,却被男人扣住纤细的腕骨,强硬的让她继续喂。
他跪在她面前。
连裙面上洒落的几颗米粒,都不放过。
~
回到公寓。
已经快凌晨两点半。
鹤澜音还残存着一丝清醒的执念,她要钓鱼!
闹腾着不肯睡。
苍槐抱着八爪鱼般缠在自己身上的鹤澜音,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着,哄小朋友一样,她不愿意下地,他也私心的不舍得放开她。
她的腿,紧紧盘缠在他劲腰。
面对面的抱姿。
亲密又宠溺。
不知道走了多少圈,软绵绵趴在他肩膀的鹤澜音,嘟囔了句渴,想喝冰水。
苍槐单手抱着鹤澜音,回她卧室。
她生理期快要到了,今晚又喝了这么多酒,苍槐不会再让她喝冰水,不然会痛经。
他单手从恒温壶里,倒了一杯温水。
他抱着鹤澜音,高大健硕的身躯缓缓在地毯上坐下,汗湿一直是紧绷状态的背肌,靠在床边。
让鹤澜音坐在他腿上。
他怕弄脏鹤澜音的床。
“澜音小姐,喝水。”苍槐压抑着所有杂念,一手握住鹤澜音柔软白嫩的小手,眸光无意间瞥见她掌心暧昧的红痕时,暗沉如墨。
他该死,该下地狱。
他尝遍鹤澜音的手指,还吮出印。
鹤澜音晕乎乎的,只感觉手里突然多了一个杯子。
她低眸看了看水,本能的口渴舔唇。
抓紧杯子。
仰头喝水。
苍槐细心的握住半个水杯,怕她端不稳,喝太急呛到,扶着水杯,控制弧度,让她慢慢喝。
一杯水喝完。
鹤澜音娇嫩的红唇浸着水光,美眸轻颤,意识清醒了两分。
她认出苍槐,氤氲着醉意的眼底笑意盈亮,“……一根筋,你来啦,你可……可终于咬钩了。”
苍槐捏紧手中的玻璃杯,忽然不敢再直视鹤澜音的眼睛。
他垂眼躲避,伸手把玻璃杯尽量放远一点,怕鹤澜音等会儿误碰到。
“你,你躲什么啊苍槐?”
鹤澜音雾眉微蹙,小手捧起苍槐的脸,又笑起来,“你别动,我要测试一件事情,我要和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