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门外送的,恪守分寸,不敢再踏进卧室。

几分钟后。

鹤砚礼坐靠在床头,额上贴着白色退烧贴,狭长漆黑的眼眸,因为高烧的缘故,蒙着一层湿红的雾气,看上去格外乖,毫无平日里的冷淡攻击性。

桑酒用小碗舀了几个小馄饨,一边吹凉,喂他吃。

被鹤砚礼这样乖黏的眼神盯着,她心软的滴水,“张嘴。”

鹤砚礼睫毛垂下,望着桑酒红润的唇瓣,“……桑桑碰。”

桑酒眼尾轻翘,烧成这样还没忘吃饭癖好,放心了,没烧傻。

她咬掉一小半的鲜肉小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