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桑酒湿漉的水眸,看了看桑辞的肩膀,破涕为笑,颊边荡起明媚的小酒窝,“那倒不用,二哥只要不挑剔他,尊重他,对他温和就好了。”

桑辞一百个冤枉,无奈头疼至极。

他哪里不尊重肆桩混球了?

肆桩混球拐跑了他们的心肝明珠桑公主,悬殊之大,泥污月亮,他身为哥哥,还不能不满的叨叨几句了。

但桑辞此时看着桑酒水洗般弯亮湿红的眼眸,酒窝甜甜,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那些他们理想中‘妹夫’的条条框框,化为泡影。

管他是污泥,还是恶龙,只要能让桑公主开心,能让桑公主一直这样笑,就是最合适最般配的妹夫人选。

桑辞豁然想通,松了一口气,眯眸吃醋,“这会儿又叫上二哥了?怎么不叫桑辞了?嗯?”

桑酒耳根发热,“二哥~!”

她知道二哥是为了她好。

也清楚二哥说的那些话不算重。

但是,如果她不哭一场,赌一把,表达清楚鹤砚礼对她的重要性,以后这种谈话会有无数次,她要在第一次就扼杀斩断,要明确坚定得给鹤砚礼撑腰,她二哥才会爱屋及乌,真正平等的去看待鹤砚礼。

无人疼鹤砚礼,她疼。

无人给鹤砚礼撑腰,她撑。

鹤砚礼才不是屠杀的恶龙,是她的宝石珍珠。

~

半小时后。

用冰袋敷完眼睛的桑酒,亲昵地挽着二哥桑辞的胳膊,从楼上下来,心情愉悦,哼着甜腻轻快的小调,明媚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