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火机,浸在血污里,她眸色杀戾深重,一想到这些血,可能掺杂着鹤砚礼的血,她就想一把火烧光鹤宅。
“少耍花招,给你一分钟打开密室!”
桑酒按着旗袍女人的后脖颈,手中的短枪从她背后对准心脏的位置,低声倒计时,“59,58,57……”
“这这我真得不知道……”
女人惊恐的心脏颤缩,哪还敢再玩拖延时间的花招,眼泪流出,“……我,我只知道这里有间密室,真不知道机关在哪,求你放过我……”
桑酒咬了下后槽牙,倒计时并未停止,“49,那你就好好想一想,鹤老头经常站在这祠堂的哪个地方!?36,35……”
女人已经被桑酒的死亡倒计时心理战术吓崩溃了,哭泣颤抖着,拼命回想,“经常站在……他经常站在……牌位!牌位前!”
桑酒扯唇,冷眸扫向一片黑漆漆的牌位,少说几十,确实很像隐藏机关的障眼法,毕竟,没人会碰牌位这种阴森晦气的东西。
“他站在哪个方位!?”
她提的每个问题都是一针见血的精准,不允许含糊的拖泥带水,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