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全招,“偏左方位,具体是哪个牌位我真不清楚……呜呜呜……呃!”

桑酒一个手刀劈晕女人,将人甩到一边地上。

她疾步走向左边牌位的供奉台,尖细的鞋底被鲜血染红。

桑酒眸光扫过一个个雕刻着逝者名字的牌位,想从中找出端倪,她低喃念过牌位上的名字,在鹤逸舟时骤然停顿。

鹤逸舟好像是鹤砚礼的小叔……

按资排辈,他的牌位不应该跟先祖同列,受鹤老头香火祭拜……

桑酒眸光一沉。

就是他了!

桑酒伸长胳膊摸到鹤逸舟的牌位,柔白沾血的手指蓄力一拧,果然底座松动,她红唇冷勾,牌位在旋转半圈后,一道肉眼根本看不出痕迹的墙壁、缓缓打开一道暗门。

不愧是老谋深算的鹤老头!阴招够多!够损!

桑酒持枪立刻跑进密室。

阴冷昏暗的密室里,鹤老爷子趴在桌上昏迷过去,他对面的墙壁上血迹晕染,地上积了一滩殷红刺眼的鲜血,不见鹤砚礼的身影。

桑酒蹙眉,柔白的指尖握紧枪支,心脏也涩疼绷紧。

她还是来晚了一步!

受伤的鹤砚礼会去哪里?

是去宴会厅找她,还是一个人藏起来等伤好了再出现?

桑酒没忍住咬牙骂了句脏话,清楚鹤砚礼凡事自己扛、自己一个人死撑、死熬的德行,他不可能会去找她。

桑酒转眸。

望向死了般昏迷的鹤老头,她握着枪支的手心发痒,很想给他来上两枪,但鹤砚礼既然没动他,说明有比死亡更残酷的事情等他迎接。

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走之前,桑酒狠狠赏了鹤老头两脚!

~

桑酒走出祠堂。

身上的一袭白色缎面鱼尾裙,染了几片血迹,从腰部到裙摆,彷佛打翻的红墨晕染出的玫瑰,不脏,反而更出彩,适配她此时肃杀的美感。

她正准备联系宋兰亭时,手包里的手机叮叮叮连续响起微信提示音。

左柚晚宴前线吃瓜的精彩汇报。

鹤砚礼不止曝光了薛蔓蔓,鹤盛。

鹤秉文林媛夫妇当年勾结薛蔓蔓,在鹤逸舟去海外学术交流的飞机上动手脚、导致机上十几人丧命的罪证,也一并曝光。

对飞机构造研究精湛,了如指掌的鹤之璟也提供了帮助,涉嫌同伙合谋。

他们倚仗权势,视人命如蝼蚁肆意残害,犯下的种种罪行、被现场的记者媒体们同步到网络,全网吃瓜人的三观碎了又碎再碎,调侃今晚是鹤氏财团的‘认罪伏法’晚宴。

左柚:【鹤天仙牛掰!直接一窝杀!】

左柚:【鹤氏财团这次是真真玩完了!天王老子也翻不了局!我总算明白鹤天仙为什么要给鹤盛戴上掌权人扳指了,接手便是死局!爽!】

左柚:【鹤天仙还安排了警方?!我去!鹤禧,薛蔓蔓,鹤秉文,还有修佛的林媛,全部喜提银手铐!都押上警车了!】

左柚:【靠!倒是让坐轮椅的鹤之璟提前开溜跑了!还是他脑子最好使!不过,一个瘫子能翻出什么水花,迟早绳之于法!】

左柚:【我宣布,这是本总裁参加过最爽的晚宴!】

左柚:【桑桑(认真脸),你以后对鹤天仙再好更好一点吧,他真得蛮可怜的,摊上这样一家恶魔……本总裁的不锈钢心脏都隐隐作痛……(再约你去酒吧玩男模我是狗)】

桑酒看完左柚的信息轰炸,弯了下唇角,心口闷涩的厉害,泛着细细密密的刺疼。

她有些气鹤砚礼。

让她别担心,等他回来,骗子!

桑酒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