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得想将分开几个月的空缺全部填满补上,难以餍足。

只有在完全占有桑酒时,鹤砚礼才会觉得桑酒属于他,所以不知疲倦,一次再一次……把人欺负狠了,弄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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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砚礼打电话叫了酒店管家,心腹熟人,常年负责打扫这间他和桑酒婚后的初夜房间,没人住,也会定时清洁。

等凌乱潮湿的床单被褥全部换掉,房间寂静无人,鹤砚礼才抱着桑酒走出浴室。

鹤砚礼躬身单膝跪在床边,大手扯过柔软的真丝薄毯,给桑酒盖好,遮住他留下的满身吻痕,他情绪失控的罪证。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她睡着的样子乖软,还微微泛红的眼尾妩媚,鹤砚礼喉咙滚了下,燥意又起,目光克制的从桑酒糜艳饱满的唇瓣上移开。

他低头在桑酒额间亲了一下。

转身去了阳台抽烟。

暴雨过后的巴里亚多了一丝凉爽,晴空白昼,提醒着鹤砚礼彻夜的欢纵疯狂。他不后悔,只是自私的希望,醒来后的桑酒别怕他。

烟雾从鹤砚礼薄唇吐出,他压下杂念,拨了霍妄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