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忽地笑了,嗓音冰哑苦涩,“桑酒,你还不如扇我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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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餐厅,回酒店的一路上,鹤砚礼都表现得正常且平静,好似气消,再次被桑酒轻而易举的给哄好。
桑酒绷着的心弦也放松下来。
跟着鹤砚礼去了他定的“婚后初夜”房间。她严重怀疑,鹤砚礼包年了这间她每次定,每次有人住的房间,甚至可能买下了这栋酒店大楼。
但她来不及深思询问,房卡嘀嗒,门开,桑酒被鹤砚礼压在门板上狂吻,两人粗沉滚烫的气息,紧密地缠在一起。
鹤砚礼开始真正的清账发疯,边吻,粗粝的指腹拉开礼服短裙腰侧的隐形拉链,计较,“你为了他哭?我也要。”
“我会让桑桑哭好久好久,好多次……”
藕粉色的小礼服裙子坠地。
鹤砚礼单膝压在薄纱裙边,银色的细跟绑带高跟鞋,卡在他肩膀,“踩稳桑桑……”
第113 章:礼礼老公,阿砚哥哥
鹤砚礼一向言出必行。
在入门的玄关处,就让桑酒落下第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珠子。
桑酒站不稳,喊了很多次鹤砚礼。
鹤砚礼偶尔会应一两声,但是不听。
直到,桑酒妩媚迷蒙的桃花水眸里,布满他给予的情潮,只喊他的名字,只看见他,好似她濒临溺毙的世界里,只剩下鹤砚礼……他才站起身。
“桑桑好敏感……”
鹤砚礼手臂搂过桑酒细软的腰肢,将面颊绯红的人儿往他怀里带,恶劣疯狠的让她失去气力,连高跟鞋都踩不稳,成为她唯一可以攀缠的依靠。
他喉结上下滑动,苍冷的薄唇因为水渍殷红妖冶。
素来衣着严谨得一丝不苟的鹤砚礼,白衬衫的领子也洇湿。
桑酒发烫的脸颊,贴在鹤砚礼胸膛平息余韵,她红唇微张,呼吸着裹上清冽雪松的新鲜空气,暂时没劲搭理鹤砚礼的下流话。
然而,没缓几秒钟,她下巴被一截冷白的长指勾抬起,失神潋滟的视线,跌入鹤砚礼漆黑幽邃的猩红眼眸里。
他吻下来,平静又温柔地轻吮,贴着桑酒的唇瓣,沙哑呢喃,“舒服吗桑桑?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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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亚罕见的暴雨,连续下了一整夜。
娇嫩的花草树木在风中摇曳,被汹涌暴烈的雨水冲刷灌溉,几近折断,却又柔韧的承受住,接纳滋养。
桑酒不清楚是几点睡去的。
只隐约记得,鹤砚礼抱她进浴室清洗时,她湿漉成一簇簇的长睫毛,余光瞥见落地窗外似乎天亮了。
她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浸泡在热水中,闭眸软绵绵地靠在鹤砚礼怀中,昏昏欲睡,一开口,连娇甜的嗓子都哑了。
分不清咕哝还是嗔,“……鹤砚礼,这个盲盒好凶,一点点都不听话……”但是好顶,好疯,好刺激,就是废人。
有多凶?
眼泪不管用。
安全词作废。
只有喊他“礼礼老公”“老公”“阿砚哥哥”,鹤砚礼才会温柔收敛一些,但,会将时间线拖得更磨人漫长,迫着让桑酒再叫一声,多叫几声。
鹤砚礼其实听不清楚桑酒在嘟囔些什么,缠绵四次过后,他眼底的冰戾消散许多,薄唇轻吻桑酒耳侧,上面烙印了不少红痕牙印。
他应她,沙哑的声线温柔宠哄,“嗯,我坏,明天让桑桑随便出气。”
桑酒累得彻底睡着了。
没听到鹤砚礼后面的话,他低喃似求,“但是,桑桑,你不可以生气不理我,除了这个,我都认……”
他清楚自己的失控过分。
迫切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