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刺入他肩膀,脸颊迅速浮起红晕:“想听我说爱你?”
以一种近乎赏赐他的口吻。
岂料,裴诫按着她大腿重重往上顶,猛插湿泞混着白浊的穴口,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肉体拍合到一起啪啪作响。
“啊……太重了……”
Nuna穴口很快就被撞红。
听到裴诫傲慢的轻笑:“晚了。”
他说到做到,禁锢着她身子,不再沟通,狠狠往上操弄,坚硬龟头再次顶开娇嫩宫口,把里面软烂酥麻的媚肉干得红肿不堪,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
急速的绞缩刺激得裴诫后脊发麻,他发出冲刺的放纵喘声,抱着腿上颤抖的女人狠狠撞击。她白嫩乳团上下摇动,晃得他凤眸泛红,下颌渐渐绷起,欲望汹涌喷射,胯下干得更重更狠。
“不要……啊……”
红艳逼口流着源源不断的淫水,Nuna咬着唇往下坐,捻揉着腿心男人的囊袋,蹭得上面都是晶莹的水色,黏糊透亮。
她现在爽得浑身无力。
裴诫被女人穴中层层叠叠的软肉缠嘬得头皮发麻,龟头故意去撞她充血的阴蒂,几十下发狠地冲刺,他故意不射,捏她动情坚硬的奶尖,沉哑着嗓子问:“爱我吗?”
Nuna的呻吟带着软糯哭腔,顾不上脸面,忙不迭地地点头。她紧紧抱他脖子,唇贴着她刚刚咬下的齿痕,模糊地一遍遍说:“我爱你……裴诫我爱你……我爱你……爱你……”
终于,裴诫沉腰,在满足的喘声中,将滚烫白浊尽数射进去。Nuna在他怀里颤颤巍巍地直哆嗦,哽咽声娇媚惑人:“你好会操人……”
而不是“你好会爱人”。
注定了他们的感情不够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