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分不清是又要高潮,还是尿意。
她不听话,裴诫也顾不上怜惜,沉着脸嘴角却上扬,狠狠把她操哭,让她并起膝盖夹他大腿,尖叫着喷水。
“我……我爱……”
Nuna近乎求生之举的“爱”字被浴室外的手机铃声打断,她经常错过别人电话,很久之前就把来电音量调到最大声,此时响起,震得人心里发慌。
她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尾说道,“我来电话了……兴许是我妈妈。”
试图唤醒他的人性。
岂料,裴诫只是顿了一秒,就搬着她腿弯把她抱起。身体突然腾空,她撑着自己最后一丝力气,用腿紧紧缠住他劲瘦有力的腰。
裴诫边走边操,还是那么深,Nuna咬着唇,用力圈住他脖子。两人走出浴室,她看到丢在地上的包,正想着如何俯身去捡,裴诫已经单手给她拿起。
“接。”
他言简意赅,胯间粗硬性器还在狠狠地往里冲撞。
Nuna小脸涨红,控制着气息取出包里的手机,就看到备注的名字。是相骋,估计和她谈明天的工作。她小心翼翼地看向还在操她的男人,颤声说:“我老板电话……”
几乎是一瞬间,裴诫圈着她的腰把她往上一颠,胯重重地往前撞,粗长肉棒直插到底,囊袋也有挤进去的架势。
Nuna的长哼声变调,身子俯在他胸前不停痉挛,穴口滴滴答答地淌水。她脸上滚烫,耳边是急促的铃声,喘息愈发可怜:“让我接……电话,好不好?”
“好呀。”
裴诫笑起来很好看,但不善良,不仅没有停下胯下操弄,反而发了狠,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身体。坚硬龟头撞得敏感花心软烂酥麻,Nuna仿佛失去知觉,只会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
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
在Nuna又一次高潮时,裴诫沉腰射精,粗喘着咬她小巧莹润的耳垂,轻轻地舔弄。电话铃声很应景,在此时停下,静下来的房子里只有男女交叠的喘息。
Nuna实在没力气,圈着裴诫脖子,黏黏糊糊地骂:“你真的……太坏了。”
垂眼睨着女人白皙细腻的身体,裴诫低头吻她肩膀,嗯了一声:“是太坏了。”
闻言,Nuna沾湿的长睫惊讶颤动,就听到男人低哑的笑:“不喜欢吗?”
喜欢。
她喜欢。
她在一点一点的实践中证明,她喜欢他这样的坏男人。
下一秒,Nuna圈紧他透着热汗的脖颈,张嘴朝着侧颈最清晰的一根血管咬下,上排最尖的两颗牙齿狠狠刺进他皮肤,发泄心中怨气。
裴诫不躲也不喊疼,大掌揉着她红通一片的屁股,嘴角放浪勾着。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眼中是明晃晃的纵宠。
直到嘴里尝到淡淡血味,Nuna才松开,又故作嫌弃地朝旁边啐一口,“臭死了。”
可裴诫不怒反笑,嗓音低沉:“你香就行。”
“……”
明明都给他咬出几乎渗血的齿印,他反应却很淡,反常得很。她抬头看他,声音还有点虚:“你应该和我道歉,你那天凶了我。”
根本不是她上门逼婚。
裴诫知道她说哪天,没搭话,继续揉她绵软的臀肉,话锋一转:“你还没说爱我。”
“……”
Nuna知道他不是真的信爱,他只是恶趣味,想压她一头。刚刚形势所迫她才有心投降,现在可不像刚刚那般急迫,她闭口不答。
见她沉默,裴诫明了,抱着她到客厅沙发,刚坐下就又插进去。Nuna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女上的姿势一下子插到最深处,撞得她酥软的穴心收缩着往外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