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能拿到这里的钥匙?在一声声细碎的喘息里,夏行之游刃有余地开口,被林鹿时遮住了嘴,夏行之的舌头亲吻过他手心的纹路,那是他不能抵抗的酥麻酸涩。

因为他是我的下属。

林鹿时忽然眨了眨眼睛,他本来以为那里面除了受刺激的生理泪水外已经再也流不出来什么,但现在他流了一点泪,然后颤抖着说,对的,我也是他的妻子。

他没有再继续接林鹿时的话,只是沉默着嵌入林鹿时的身体里,然后说你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个妓。

到了???高???潮??的时候,林鹿时突然开始激烈反抗起来,夏行之拨开他被汗湿透的头发,咬住他的后颈,喃喃道,晚了,鹿时。浓白的??精??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汩汩流下去,黏附到大腿白色的皮肤上。

按照流程,他应该去求上司不要揭露这种事情,林鹿时倒在床上,被夏行之摸着唇,然后说你那个少校开了点药就没事了,现在他应该在回来的路上。要不要打个赌,赌赢了我就不找你了。

赌什么,林鹿时双眼空泛,于是夏行之就说,赌他会不会进卧室。

说完就放开了林鹿时,重新把门关上去。

果然他过了会儿就听见外面的声音,应该是人回来了,门一道道被打开,林鹿时开始想着扯过被子去掩住自己,你现在做这些有什么用。夏行之抓住他的手腕,被他用另一只手甩了巴掌,牙齿剐蹭了嘴唇,血珠子溢出来,被他从被子里拽出来吻。

那道脚步在门前硬生生停住,然后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又急匆匆离开。夏行之的手掌向后按住林鹿时的后脑,黑色的眼睛朝门缝外睨了一眼,随后轻轻地说,你输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床边多了一根累丝的金簪子。他无视掉它,然后穿好衣服出去,这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之后再也没见过他的丈夫苏少校和夏行之这两个人。但是他悄悄从后门出去也没有人再管他,仆人们回到了他们应有的位置上,林鹿时每日里还是戴着帽子出去,只是在熟悉的街景里渐渐发现了一点端倪,那些外来的银行门额上都贴了告示,说是要暂时停业休整。但站在门口往里看去,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搬去了小半,道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只要留意一些就会发现全是从洋人开的教堂那一片出来的。

在日渐闷热的空气里林鹿时渐渐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报纸上也开始出现东北和华北的字眼。他就在这个时候收到了两份财物,一份是何韵答应他的现钞和金条,连同一个精致的皮匣子。

另一份没有注明来源,只是在他回来的时候由仆人交给他,现钞大洋金条。

飞机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林鹿时逐渐变得沉默,他发现今天的晚霞格外地漂亮,层层叠叠的金光像点燃的花火,一切都晕染在短暂又华丽的景象中。

当天夜晚,城里的人们就听见好几声闷响,随后不知是谁叫了一声走水啊,半座城的人都从睡梦里醒来,林鹿时也不例外。他不知道城里的其他地方烧了没有,只看见离他近一点的天空都被映照成红色,接连不断的爆炸从他周围产生,他渐渐闻到了烧灼的气息。

在这种情况下顾不得什么,他连忙换好了衣服,等他出来的时候,火势已经借着风朝他这边来了。

仆人们四散奔逃,他也不例外,收拾好了东西就往外走,在院子里见到了夏行之。

你的那个丈夫死了,这是第一句话。

现在跟我走,你还是我的妓。

在他说第三句话之前,林鹿时就把什么东西掏出来,铮然坠地。借着火光看的分明,是一枚簪子。

夏行之掣起了手枪,把它捡起来。

林鹿时沉默着没动,然后也掏出来枪,手指向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