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报到省里,以“勾结匪徒”的罪名处死的军官的远房表弟。要说省里有人看夏行之不顺眼,这倒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听说夏行之也和省里的人有关系,要不然先是来调停的龚局长被刺杀,后来又发生了爆炸案,两件事情发生一个就够让人丢官了。

但整个仪式却很正常,双方都维持着表面上的体面,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

当天晚上,这三个人都接到了不知是谁传来的纸条,内容很简单,当初爆炸案结束,还有一部分弹药和武器被秘密转移走,那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有人告诉他们,这批武器属于他们的亲属,理所应当用它来报复夏行之。三个人仍然感到不放心,仅凭这一点武器只能武装起几个营,一旦周围的部队反应过来,等着他们的只有死。但那些人却说自己是省里的,调令手书也是出于他们的授意,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报仇的机会。至于事成之后的撤离,同样也给出了方案。他们有三天的时间来考虑。

但他们并没来得及考虑,第一天下午勤务官驾驶的车子就发生了车祸,那些人见只有勤务官开车,客客气气地留下了电话便离开了。事后查明电话来自于城里的洋房区。

很显然,这只是一次试探或者警告,能查清楚军官使用的车牌的职务一般不低。他们当天晚上就找到了联络他们的人,说愿意为他们效劳。

他们只来得及根据手上的东西做一些粗略的部署,由于是新来的,所以对城里的地形,周围的地貌都不算熟悉,因此刺杀计划只有一个题目,连大纲都还未完备。

这个时节雷声渐渐的多起来,林鹿时掰着指头,惊蛰也已经过去五天。城里的低气压酝酿着一起雷暴,自从白天开始,他就没再见过夏行之了。自从夏行之去完省城后,林鹿时就感觉到他似乎越来越忙,经常是找不到他的人影,回来的时间也常常都是在半夜,有时在书房里睡到上午,下午就又匆匆离开。

令人郁结的天气适合出去,林鹿时提着雨伞,他慢吞吞的像是要出去散心,走出去的时候还和管家打了招呼。他一条一条街道走过去,最后进了书局,翻了摆在明面上的几本书,向老板说,“我要最新的报纸。”

”这报纸上的东西有的是瞎写的,小姐就当是解闷用的吧。“

“不,也有东西可学,林鹿时摘下帽子,鹿时看的明白。”

他再次来到何韵的落脚点时,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何韵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声音比平日更酥。杯子里浮起泡发的绿芽,汤色青碧,是好茶,但林鹿时根本无心去喝。

“你怕什么?”何韵丝毫没有被撞破????奸??情??的心虚,“像我们找个人也不算什么,各取所需的乐子而已。还是说他在你旁边收敛了,叫你忘了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吗?“

林鹿时一时默然,何韵却自顾自地分析起来,夏行之才干不错,地位也和我家相当,我父亲对他也知根知底,是不错的联姻对象。当然,从我个人角度来讲,他的条件也很优越。

”那你的条件是什么?“他最后听见何韵问他,慢吞吞地开口。”保住我的家人。“

”家人?“何韵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你的老鸨可没有说你有个家人。“

”不是亲的,“林鹿时苦笑,”甚至应该是错认。我冒充了他们的亲生儿子。“

何韵先是一愣,随后问了一句,夏行之?浭多?汶请莲细裙一靈?贰??Ⅱ④93??

林鹿时这次点头答应的速度很快,他给我的就是苏明溪这个名字。

何韵就笑起来,夏行之这人古怪得很,给你个身份编就是了,还要费心思找人冒充?

我其他都可以不要,只求你保全他们。林鹿时咬着嘴唇,双手合十放在身前。

我会派人过去的,只是在那之前,你得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