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这里做。他只有这一个想法。
“生不出来,还是说不想生,“夏行之把他的腿分开,随即跪在他身前,捏开了腺液分泌的出口,”不射出来,怎么圆你的愿?“
木簪子?插???进???马眼一寸,林鹿时瑟缩着开始挣扎,嘴唇呜呜地叫,浑身抖个不停,根本推不动夏行之的手臂,小腹肌肉纠缠的酸痛和被强行榨精的感觉像蚂蚁一点点撕咬软肉,舌头被皮带压着,徒劳地分泌唾液润滑。
男人把他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一只手抓着他丰腴的臀瓣,另一只手跟着马眼?插???进???去摸尿道口。
簪子已经没进去一半,林鹿时才被放开,皮带从他的嘴边散下去,被撑开的下颚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完全合上,夏行之开始埋到他胸前舔两粒突出来的乳珠,滋溜溜的舔吸声堆积在逼仄的卡座听得他手脚发麻,他很想??射???精?,泪水和汗水从颊边成股滴到滴到颈窝里,咸涩而掩不住香气。
皮带落在皮肤上又辣又疼,林鹿时分不清是身下的感觉鼓噪着他还是大脑强行麻痹痛感,他撑着身体才能在沙发上维持平衡,沾满粘液的滑腻手指溜到马眼打了个圈,捏紧了簪子的尾部迅速抽出来。空气强悍地挤入肉眼,林鹿时白眼一翻,绝望地夹紧腿根,撑着大腿颤抖着喷出了腥透了的???精??液?。一点白色飞得太远,星星点点地在男人裸露的手背和衣摆上。
他看见夏行之伸手到嘴边,舌面把???精??液?卷曲着吞下去。那个雪夜他看不清的动作,现在在他面前重现。夏行之给他口的感觉,脊柱酥麻的快意和皮肉疼痛的痛苦,他已经分不清了。于是他胡乱地叫喊,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下身的疼痛撕裂成碎片,快感褪去后只剩下空荡荡的废墟。
结束的时候还是夏行之亲手给他整理衣服,扣子再系上去,温柔地箍紧他的胸口。他的衣领往上提了提,“等会儿不能走的时候,我叫他们把车开到这附近。”夏行之的语气很温柔,又是一副温和儒雅的模样。
林鹿时沉默着接受了夏行之提出的所有请求,或者说是命令。“这回我没让人把住二楼的楼梯,”夏行之摸了摸他的头,“说不定我们隔壁就有人。”
林鹿时面容扭曲了一阵,恍惚地再回头看一眼包间,无端联想起那个斜对角的位置。坐在那里的时候,也许夏行之就想着今天的报复。多么漫长的时间,却用来思索对付他这个人身上。
其实不是,夏行之只是很喜欢坐在斜对角的位置,一边喝苦的咖啡,一边想着林鹿时坐在包间里会谈什么,会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去想。想知道林鹿时做什么,那就要在他的潜意识里不断出现。这才是夏行之的目的。他要和林鹿时成为真正的夫妻,那彼此之间就不要有秘密,也不要有隐瞒。随时控制不住地想到对方。
在那之后,夏行之虽然没说什么,但慢慢放松了对林鹿时的管制。本来就子虚乌有的眼疾以及有过替身的苏小姐,在城里的姨太太眼里变得愈发神秘。大多数人只在年底的聚会上见了他一眼,甚至连林鹿时和苏小姐长得像,只有在这城里住了两年以上的老人才知道。
他很少再见到夏行之,城里的布防以及城外的布防都需要他,加上省里要来的人,提前安排好相应的监视者,他光想想也是项艰巨的工作。以至于一天夜里,夏行之没有回来,他也当作是正常的事情。
第二夜夏行之依旧没有回来。林鹿时才慢慢觉察出一点不同,他找到了老鸨,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老鸨只是叫他回去,因为有人要找他。
在这个时候会找他的要么是夏行之的人,要么不是夏行之的人,最好是仇家,至少也是对家。林鹿时很难说清楚自己莫名的想法来源于哪里,他不喜欢冒险,不喜欢激进的生活,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成了督军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