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的货物被扣押,为了活命自然想着把其他人推出去挡灾。光给利润运作,邵白亭绝对不会同意,何况他手下的人见事居然直接煽风点火,让他找邵白亭硬碰硬。

内奸可真多啊,夏行之坐在书桌前冷冷地盯着手下军官们面色各不相同的脸,一旦逢到事情,什么魑魅魍魉全部蹦出来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绕过手下人单独联系邵白亭的联系通道,但省里面的时间居然又比之前提前了足足五天。

邵白亭反倒异常淡定,对夏行之抛出的条件全部以冠冕堂皇的话拒绝掉,言下之意是我不会动林鹿时,但只要去了省里,那就不是他管辖的事情,叫夏行之自己去交涉。

去省里,那就是万死无生。

鸦片船。

这是他手里邵白亭的唯一一个把柄,无论是把它捅到上边,还是给邵白亭,应该都能换回林鹿时,只是他就不得不再去和邵白亭勾心斗角,或者把自己也绑到炸药桶上。

邵白亭在他提出条件时的恼怒在他意料之内,随后利益交换和结案总体也很顺利。林鹿时回来后,他无数次后悔叫林鹿时当什么劳什子的文秘,若不是自己心软答应了他,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情。他好像并不开心,嫌他管的太过,夏行之都知道,但愧疚和那个被他借刀杀人的男仆的话又反复在他心里重演。

“小的见过夫人和凶手交谈,随后两人一齐走了。”

“那个凶手用枪指着我,所以我不得不和他一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