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这头公狗射完了也不肯从他逼里退出来,半疲软的驴屌依旧堵在穴口,精水和骚水把他的龟头泡在温热的环境里,他仍然不知疲惫,抿着魏明溪的耳垂发出性感的低喘声,紫红鸡巴在进出中呈现出淫糜的黑色。

俄是七。七靈溜吧。靈俄衣

魏明溪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宿云川又翻身在他身上开疆拓土,他整个人脱力似的陷入情潮里,被干的满面潮红,颧骨上满是干涩的泪迹。

“呜嗯……宿云川!你是狗屌吗?!”魏明溪又怕又怨,想起宿云川待他的百般好,他的屄跟嫩豆腐似的,都被宿云川的鸡巴和阴毛撞红了。

原来平日里宿云川的好竹马形象都是装出来的,都是骗人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宿云川的性癖,埋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轻笑,喘声道:“溪溪,哥哥说了今天会操哭你。”

溪溪……宿云川还敢叫自己溪溪!

魏明溪偏头不看他,泪水自薄红的眼尾连绵而下,洇湿在枕头里,他呜呜咽咽:“嘶哈…!没操过逼的臭处男,你活烂死了!只知道往里乱捅的蛮横人!来之前吃了药吧!!”

他这一句话连番质疑男人的尊严问题,先是痛骂宿云川活烂,后又说他金枪不倒是吃药吃出来的!

宿云川登时羞恼和怒气交织,他再是成熟稳重,也无法接受心爱之人在他胯下质疑他的活!

宿云川腰腹一沉,怼着雪臀中心被操出浪肉的花穴猛冲直撞,撞得魏明溪腿根阵阵发麻,硕大的一对精囊扇在红肿小屄上,直把沾着白精的大阴唇给操翻了出来,他惩罚性地捏了把魏明溪前端疲软的物什,冷笑道:“不攒着精水怎么操软你?瞧瞧,你前前后后都被我玩坏了,溪溪,你的鸡巴可没你的嘴硬!”

“啊啊!宿云川,你把我当飞机杯使啊!!”下身一痛,魏明溪像虾米似的弓着腰背,他脊柱沟随着动作凸出来,似乎要刺破皮肉,惹得他哀叫求饶:“别……操不进来的,哪有…呜呜,哪有人能把囊袋操进来的!!”

宿云川在魏明溪的龟头上揩了点腺液,他指尖有经年泡在健身房里练出的茧。

宿云川吁气,指尖带着沉浸在性事里的炙热,在魏明溪脊背上描摹,到底还是心疼魏明溪慢下了对他惩罚性地鞭挞。

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慢了下来,宿云川鸡巴在魏明溪穴里凿着,在他爽点上流连一会,待得魏明星尝到好处,便把鸡巴戳向穴里的别处。

他就这样九浅一深地戳着,短时间内高潮过太多次进入不应期的他逐渐适应,宿云川跟个炮机似的猛冲不停,他适应了这个攻势,交合处的疼痛又浮现了上来。

然而宿云川一慢,层叠的情欲就有了缓冲时间,双性人天生的浪荡基因又冒了出来,魏明溪腰紧紧绷着,一下一下的跳动,龟头稍弯的粉嫩鸡巴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魏明溪处女膜早就被捅了个透,身下的小嘴吃了男人的精之后越发猛浪,他泪眼朦胧,翘屁股上胡乱布着掌痕,他左右摇晃着翘屁股,想把鸡巴吞吃的更深。

魏明溪心高气傲,被宿云川操得水汪汪已经很丢他的面子了,他就算被这股如同蚂蚁噬咬的欲望磨死,也断断不会主动求着宿云川插他!

他紧咬着唇,把自己绯红的唇瓣咬出一个牙印子,望向宿云川的眼神带着无边波澜,欲说还休。

宿云川都快被水泡发了,哪能不知道魏明溪骚劲上来了,这个表情就是等着他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