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皱着眉,关切问道:“怎么了?吃不下我?那我慢些……”
说罢,魏明溪前番哭着嚷着要他停下,他都置若罔闻的人,这会儿倒真成了君子了。
宿云川把大屌抽了出来,巨根没堵着那被捣烂的花穴,里面的淫汁全都汩汩往外流,魏明溪腿根处已然见不得人,淫靡之程度像是被无数男人当成抹布擦了鸡巴。
魏明溪身体比嘴诚实,察觉到甬道里的热东西有抽离的倾向后,穴口没出息地骤缩,试图留住鸡巴,宿云川紫黑的龟头顶端带出黏液,将掉未掉的连着两人的性器。
宿云川跪坐在魏明溪身上,情潮褪去些许,他皮囊上挂着的冷漠便涌动了出来。
魏明溪屄又疼又辣,从里到外还痒的慌,被宿云川这么一个眼神扫下来,酝酿了快一个下午的满腹委屈尽数藏不住了,他小鹿眼上再现水雾,赌气地推开宿云川,他出生优渥,又是双性人,皮肤细嫩得很,宿云川掐他的时候压根就没用力气,可他吐着水的小龟头上依旧有个浅红色的指印。
魏明溪如羊脂玉的肌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他赤身裸体,从床上径直站起来时穴里泡发的水液如同泄洪般,一滴浊液扑通溅在宿云川嘴角,其余没排出去的则是沿着魏明溪腿根滑下,滴落在木地板上。
房间里乱糟糟的,衣物扔了一地,魏明溪撇撇嘴,一脚踢开堆在他衣服上、属于宿云川的内裤,这天下就没有男人不爱比较鸡巴,胯下那二两肉就是男人的本钱,他长了个逼没法跟其他人比,被哄着迷迷糊糊上了竹马的床,竹马裤子一脱,还没勃起的大家伙都沉甸甸的,足有二十厘米的驴屌对比他一手就可以握全的小鸡巴,实在是……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魏明溪心烦意乱,还愤愤地想着:性器大有什么了不起的?宿云川是条蠢狗,长了个讨人厌的狗鸡巴,长得紫黑紫黑的,青筋还这么明显,丑死了!
宿云川的内裤被魏明溪一脚踢到角落里,他从衣服堆里找出了自己的衣服,擦擦眼泪仔细一看,宿云川这狗东西,把他剥光时跟几辈子没逼操一样!
他妈的,这傻逼把他裤子给撕了个口子出来!
他垂眼望了望宿云川的裤子,盯着裤头看了两眼,思量着把肉眼粗略看到的腰围往自己腰上比划,不比划还好,一比划他就更气了。
他身上除了屁股和逼就没几两肉,骨架也小的不像个男人,哪能穿上宿云川的裤子?
宿云川呆滞了一会儿,从背后低着头把下巴靠在魏明溪肩头。
他在兴头时下手没轻没重,还真没发现把魏明溪搞成了这个样子。
小可怜见的,像是被凌虐了似的。
“溪溪,别哭了,哥哥错了。”宿云川从后方揉着魏明溪的脸颊,柔声宽慰。
魏明溪眼泪滂沱,他陡然转身正面对向宿云川,全身都是宿云川精液的腥膻味儿,他发泄地锤着宿云川胸膛,下手的力度和宿云川吓他的不同,魏明溪起码用了八分劲,房间里是拳头落在胸肌上的碰撞声:“宿、云、川!亏你还是我的竹马呢!你把我当……当鸡巴套子用!!”
眼泪自眼眶流出向下蜿蜒,落在魏明溪锁骨处被宿云川吮吸出来的吻痕上,他哑着嗓子哭:“我不要跟你谈恋爱了!我本就不知道S是你,你这是骗泡,是犯法的……!!”
宿云川听见魏明溪要分手之后慌了神,他抱住魏明溪,身下的鸡巴坚硬如铁,对着他小肚子上戳。
“宝宝……宝宝我错了,我们不分手好不好……?”宿云川擦拭魏明溪接连不断的泪水,性器硬的他发胀,直把额间憋出一层薄汗,他垂眼望向魏明溪的眼神情绪浓烈,好不容易叼到猎物的狼狗怎么会放下到嘴的肉?
更何况魏明溪于他而言,是心尖上的肉,魏明溪要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