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事?”魏修晏神色复又清冷了下来。
“就是……阿郎与杜娘子之事……”
想起那些长舌妇编排阿郎和杜娘子的话,长寿垂着头,双手不由攥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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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和巧环一路跟着自家的小娘子,从坊门口走到了槐树巷。他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知为何今日小娘子走得这般急匆匆。似乎,脚步都比平日重些……
这时,一位迎面走来的中年郎君见到了杜时笙,急忙左右四顾,躲到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后。
谁知,他方一站定,耳朵上便一阵钻心的疼痛。
“黄伯言,我就说你怎的这般殷勤,忽然带我去翰苍坊,原来是想趁机来私会旁人!”珍娘揪着黄录事的耳朵,柳眉倒竖地质问道。
“哎呦”
黄录事跟随着珍娘的手,一路哎哟着,眼见就要被阿泰和巧环瞧见,他急忙对自家娘子说道:“珍娘,我是来这里办公务的!”
“办公务?办公务为何这般鬼鬼祟祟?”
珍娘虽然有些不大相信,但到底是心疼自家郎君,手下松了力气。他夫妻二人便站在门后,一同向外张望。
杜时笙越走越急,走的裙摆飞起。巷子口正在闲谈的一群妇人,见到杜时笙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知为何,皆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杜时笙冷冷瞟了她们一眼,正要上前与他们理论,却忽然在树荫下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青年郎君挺拔的身影,白皙的皮肤和谪仙一样的气韵,看似周遭格格不入,却又因那一身粗布衣衫,很好地融进了落日下的槐树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