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惊涛骇浪,怀七似乎意识到什么,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莫感动,簪子本宫赏你了。”
陶锦拉着怀七拿簪子那只手,不容抵抗的压到他胸前,目光来回扫过,她笑眯眯道:“很像呢。”
也不知是在说那簪面与蝴蝶烙痕,还是说簪上红玉与怀七身上新戴的胸饰,亦或是两者皆有。
陶锦离开浴室,独留怀七一人怔愣在原地,看着那支金簪久久未语。
这是小姐赐他的那支金簪,他不会认错的。可是为什么,那簪子不是已经被扔到湖中了吗。
待怀七出去时,陶锦正靠在榻旁,手中持着书卷,眉宇轻蹙,神情端凝。
书卷的名字很正经,不是某些补注传记便是国策演论。
但如果怀七走过去看一眼,就会发现里面的书页内容很熟悉,正是他家小姐生前爱看的狗血文。
没办法,古代取乐的方式就那么几种,她已看够了乐师舞男,床榻之上也有怀七供她玩乐,剩下唯一的爱好便是看点狗血小说。
为了不那么快掉马,她看书的频率很低,书名还是精心包装过的。
怀七厌她,自然不会关心她看什么书,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一点都未发觉端倪,半点没有掉马的风险。
但凡怀七对她的好奇多一些,便早应发觉不对劲。
看见男人走出来,陶锦扫过他掌心紧握的金簪,缓缓放下书卷。
“今日本宫允你宿在榻上。”
天气转凉,被窝里有只热乎乎的小狗是很好的,她很喜欢躺在怀七胸肌上,很好捏,也很好枕。
怀七被陶锦扯到榻上,每次都是这样,他对于上她床榻这个行为极为抵抗,仿佛上面有针扎他一样。
等他知道身前每日凌/辱自己的女人便是日思夜想的小姐时,也不知他还会不会这么抗拒,还是与以前一样变着法的往她床上钻,主动说要来暖床。
想到那时的场景,陶锦便觉很是过瘾。
书卷被塞进枕下,掌心下意识精准定位,揉捏几下,怀七僵着身子未动,可是陶锦还是觉得不满意。
揪起红玉,她轻啧一声道:“明日起,本宫给你解了镣铐,你随侍卫去操练操练。”
怀七压抑着,薄唇紧抿,双眸扫过身上女人,不知道这位长公主又想用什么法子折磨他。
这两个月里,怀七除了要跪候侍寝,还要去月苑学习所谓房中术,还有一些其他课程,譬如陶冶情操的琴棋书画。
怀七从来也未接触过这些,他每次都在站在最后,生生挨过那两个时辰,好在夫子也并未为难他。
这是陶锦暗中下令过的,怀七连琴弦有几根都不知道,更遑论给她抚琴,她想起暗卫弹琴的画面便觉得诡异。
女人掌心落在怀七胸前,语气略带遗憾,“本宫记得你可是暗卫,虽废了武功,可也不能荒废度日,至少将这里练壮些。”
说罢,她又捏捏。
陶锦向来不会亏待自己,她就是喜欢怀七以前的身材,一八五大乃酷哥暗卫诶,身体好些自然要练回来。
怀七只在听见解开镣铐时指尖微动一瞬,很快又归于平静,瞧不出神情。
长公主似乎看出他隐秘的心思,掌心缓缓抚过,最终停在他脖颈上。
微微施压,带来一阵窒息感。
“怀七,你最好乖些,本宫近日很忙,可不想分出心思在你身上。”
“……是。”
感受着喉结在掌下滚动,陶锦这才松开手。
怀七的失眠之症好了许多,傍晚也无需吃药,可他天生觉浅,夜里睁开眼,周遭寂静漆黑一片,唯有怀里的女人呼吸绵长,脸颊枕着他手臂,掌心揽着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