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状态,除了梁栎偶尔会来烦一下她,但他借口用的很好,皆是与西北有关之事,且每次都带着幕僚,叫陶锦不见都不行。

他或许真的找太医看了,这半年都没有再发癫。

面对西北捷报,大臣们面色各异,有的欣喜,有的复杂难言。

其中以右相为首,早朝后便与小皇帝去了议事房。郑宁站在廊下等待自己父亲,他心间是欣喜的,没想到那个男宠竟真能收复西北,当初确实是他抱有偏见。

待右相出来时,郑宁跟在父亲身后,见父亲神情阴郁,他便询问几句。

“若早知那男宠有这等能耐,在他出征前,便该了解他的。”

右相的话令郑宁愣住,他看向父亲,眉头微皱,“父亲,为官者不应以民生为首吗。不论是谁收复了西北城池,都是西北百姓受益,他们会记得朝廷的好。若没有怀七将军,城池或许不会这么快夺回。”

“闭嘴。”右相怒斥,只恨郑宁是个拎不清的,“你懂个什么,长公主手握西北兵权,如今收复城池,西北民心更是向着她,若再不从她手中收回兵权便来不及了!”

郑宁不理解,那兵权是先帝禅位时便留给长公主的,为何小皇帝上位以后,一个两个都想将长公主的兵权收回,据为已有。

生到这么大,郑宁头一次与父亲争吵的这般激烈,还有朝臣未走,右相丢不起这个脸,转身上了马车,独留郑宁一人站在原地。

府上大门紧闭,右相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赶出了家门。

郑宁愣愣站了良久,府上侍从焦急暗示,只要和老爷服个软道个歉,这件事便也过去了。

可是郑宁觉得自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