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怀七转述给她,也算是成功传达。

“蛮好的,除了你以外,我最惦念她。”陶锦说罢,手中握着小木剑把玩,瞥向某处时挑了挑眉。这么久,怀七还*着。

她凑近握住,俯身在男人耳畔,“倒是苦了你,被束了这么久。”

怀七大着胆子,轻轻将下颚靠在小姐肩上,嗓音沙哑,“属下不苦。”

这对他而言并不苦,若早知小姐还在世,他情愿承受哪怕百倍千倍的痛苦,哪怕粉身碎骨。

忍了这么久,感受着小狗的亲昵,陶锦转头亲了亲他的耳垂,“这么多年,你可有想着我自/渎过。”

她随口一问,本以为怀七不会回答的,或是哼一声便糊弄过去了。

“……有。”

意外的,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压抑了太多情愫。

陶锦顿住,抬目与他对视。

还真有啊。

怀七避开视线,声音藏着微不可察的苦意,“小姐恕罪,属下确实有过。”

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甚至有几次,怀七梦见过小姐,梦中春色无边,醒时恍若隔世。换掉衣衫,他跪在那座冰冷无言的坟墓前,痛苦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