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崩溃时的生理性眼泪。
她将手中两枚玉扣塞到男人嘴里,叫他含住,自己拆下的暗器,自然要自己保管。
怀七乖乖照做,不知是有意无意,他湿润舌尖舔过她手指,然后乖乖收回舌头,听话的含着玉扣。
陶锦指腹滑过他的唇,看向他身后。
那位术士正站在怀七身后,自从被打断做法后,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见长公主终于看向自己,他立刻拿来毛笔与黄符。
“殿下,只需写上亡者的生辰八字,此符一烧,仪式便算完成。”
听见‘亡者’二字,怀七情绪有一瞬波动。
符纸上弯弯绕绕画着字符,陶锦接过,放在怀七身前地上。
“写吧。”
她将毛笔塞进怀七手中,男人不断摇头,眸中祈求。
既已知眼前人是小姐,怀七怎能在符咒上写下生辰八字。
怀七愈是不愿,陶锦愈是想让他做。忽视男人的抵抗,她强行掰开他颤抖指尖,塞进毛笔,握着他手来到那道黄符前。
“怎么,忘了你家小姐的生辰八字吗?”
陶锦压着怀七的手,男人不敢竭力反抗,却也始终不曾落笔。
好倔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