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邸,也听说不少传闻,那位长公主殿下美艳且薄情,她有许多男宠,各个风情万种。

阿杳不知道,为何许少良笃定他能得宠。

听闻此话,许少良看向阿杳,“旁的事你无需过问,你若想寻回戏班子,便一步步按照我说的做。”

“我已按照你说的做,你如何能保证帮我寻回家人。”说着不熟悉的官话,阿杳慢吞吞追问。

他在边疆苦寻许久都未寻到踪迹,许少良人在京城,怎可能对边境的事了如指掌,阿杳慢半拍的脑子后知后觉,这人可能只是在框他。

许少良早有准备,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

玉佩陈旧磕碰,也并不值钱,阿杳却在看见它的一瞬间红了眼眶,那是戏班子班主的玉佩,对阿杳来说更是至亲。

许少良转身离开,独留阿杳在月色下抱着玉佩啜泣。

*

翌日清晨,陶锦是被帐外响动吵醒的,她半眯眼眸,抬目便见一双异样清醒的黑眸盯着她。

“你一夜没睡?”她出声问,嗓音是刚睡醒的慵懒倦意。

怀七别开视线,只说自己睡过了。腰身得到自由的那刻,男人翻身下地,捡起衣服便欲穿上。

“等等。”陶锦出声阻止,指尖指向桌上备好的衣裳,“穿那套。”

既马上到了忌日,也该全方位怀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