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对长公主的话已见怪不怪,轻手轻脚退出帐子,独留殿下与怀七公子在帐内,还贴心备了香膏。
怀七褪去外衫,只留一条遮羞的亵裤,在长公主的注视下躺在锦被里,同个器具一样,他不被允许有羞耻心。
直到长公主洗漱后坐在榻旁,怀七才敛起视线欲起身离开,结果刚站起身,腰身银链便被勾住,女人掌心往下,直到落在他臀上。
“本宫允你走了吗。”
既是暖床,自然要暖一晚上,哪有半路离开的道理。
扯着腰间耻链,怀七不适地蹙起眉,似被勒的不舒服,只得重新膝行到榻上,腰腹微微躬起。
陶锦注意到,目光扫过银锁,想着要不给他解开好了。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她刚欲起身,很快又止住动作。
她发现一件很要命的事,那就是,她好像把贞/操锁的钥匙弄丢了。
当初在刑室玩完小狗便忘记钥匙一事,这都几个月了,也无人将钥匙送到她手上,想来确实是丢了。
目光紧紧凝着银锁,见男人嫌恶地别过身,陶锦才默默移开视线,心底难得对小狗生出一丝愧疚。
没事,到时候寻个旁的东西撬开便好了,暗卫应会给自己开锁的。
心底自我安慰完,陶锦掀开锦被。
怀七似乎天生比旁人体温高,摸起来总是热的,温热的躯体躺在身旁,陶锦如前世一般,自顾自寻的寻了个舒服位置窝在他怀里,掌心顺着腹肌一路摸索到胸膛之上,拨弄玩着。
感受着变化,陶锦轻声开口,“你也真是奇怪,本宫锦衣玉食的养着你,为何偏执着回山沟里呆着,就算你守灵一生,她在九泉之下也不知晓,白用功而已。”
与平日不同,她语气难得未带着嘲弄,似乎只是一场普通的对话。
男人胸膛起伏的程度加深,压抑着喘/息道:“......我与小姐有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