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他们是亲父子关系,然而连撒个微不足道的小谎都会心虚的赵潼,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
可对于唯我独尊的赵景煌来说,他想要的远不止这样。不公示赵潼的真正身份,就已经代表了他要对他的儿子肆无忌惮,人前人后都一样。他如此疼爱的小孩,怎么可能让其如地下恋情一样见不得光?他以后不会和其他女人结婚生子,赵潼势必要站出来让所有赵家人都知道,他赵景煌的心肝到底是谁。
他得让赵潼深深地明白,只要在自己的庇护下,无论如何都是安全的,纵使被外人窥破,也不用有任何的担忧。
赵景煌喜欢在闲适之时,把赵潼抱到屋外的阳棚里晒太阳、看风景,每当这时候,小孩总是会扯着他的衣服细声细语地请求:“爸爸,我们回房间好不好?潼潼困了,要睡觉……”
赵潼怕他不信,还会像模像样地揉几下眼睛,靠在他手臂上打着哈欠。
赵景煌提议道:“就在这儿睡好吗?”声音温柔,而他把赵潼圈在旁边的身形却岿然不动。
赵潼不满地垮着脸,就在两天前,他在这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爸爸竟然把他的裤子都脱了,蹲在他两腿间舔着小穴,一只手还伸进他上衣里,在乳头上揉捏。
他一睁眼正好一个佣人在不远处走过,赵景煌神色如常地吩咐那人拿一条外裤过来,因为他的裤子已经被撕烂了。
赵潼被惊得不轻,缩起双腿就要往躺椅里躲,可赵景煌却握住了他的脚踝往身前拉,皱起眉头不悦道:“怕什么?他们是伺候你的人,这是在自己家里,还不让爸爸碰了吗?”
赵潼不善言辞,对于赵景煌的话说不出辩驳的理由,他只能一次次地隐忍或者是撒着娇地蒙混过去。
“刚不是说困吗?这会儿怎么不睡了?”赵景煌看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丝毫没有入睡意向的赵潼问道。他又试着去亲赵潼的嘴儿,小孩果然双唇紧闭,眼珠子瞟到远处剪枝的花匠身上,生怕那些人看过来发现这一幕。
不仅是避着佣人,不安的赵潼还害怕一个人走夜路,看到黑黑的过道和屋子绝不敢走进去,哪怕是在宅子里,他也要身边有爸爸陪着才行。这都是赵景煌当初冒充短工屡次奸污赵潼的后遗症。
赵景煌叹了口气道:“放心,他们连看都不敢看你。之前那是个意外,爸爸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了,相信爸爸,好吗?”
赵潼闻言,立即点了点头,他轻轻地环住父亲的脖子,表示感激和欢喜,然而却不知,赵景煌的脑海里已经在构想,如何将他欺负得泣涕涟涟。
说是不喜欢赵潼在人前抗拒亲密,但他所计划要做的却也是为了自己的癖好。他在性事上是个从不知耻的,以前更是怎么刺激怎么来。他有一定程度的性癖,可怕的是遇到赵潼后,不减反增。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碰触他的宝贝,可是却又臆想着在人前把赵潼糟蹋得宛如一个低贱的娼妓。他想在各个场合肏弄他乖顺的儿子,看着清纯的赵潼被他逼奸得顾不上廉耻,只能挨肏、舔鸡巴、吞精、喷淫水……做着一切最为淫荡污秽的事,他心理上会有股难言的极致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