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着被赵景煌碰触、拥抱和重视。从小缺爱的可怜儿,一朝陷入鬼父精心编制的温柔陷阱,恐吓、侵犯、关爱、包容和肉体的极乐缠绵,把他半逼半诱得失了自立的勇气,只想蜷在父亲身边,感受自幼就渴慕的温暖和庇佑。

为此,他愿意取悦他的父亲,哪怕是同父亲做这种事……

过了会儿,赵景煌挺了挺腰板,坐得高了点儿,让龟头可以从上至下地戳到赵潼的肚脐眼。性器一直被照顾根端,这时前端也忍不住要释放了。

烧红的炙铁在赵潼的大腿缝里耸动了起来,一开始动得很艰难,糙硬的茎身让摩擦力很大,赵潼的嫩腿被磨得很快见红。他瘪着嘴,要哭不哭,很难受的样子,眼里荡满亮晶晶的水光。

赵景煌心都醉了,摸着他的脸安慰了几声,另一手却不客气地抠挖了几下翕合的屄洞,将春水抹到腿间权作润滑,还不忘调侃了句:“肏个腿也跟开苞似的,潼潼还有哪里可以让爸爸开苞的?”

那处被父亲随意伸指进去搅了搅,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赵潼舒服得眼睛更湿了,偏过头去,几滴咸水流出,滑过他春情泛滥的脸颊。

“难受了不哭,不难受了反倒滴出了猫尿。”

“唔,爸爸……别、别说了……”

“好,爸爸不说了,爸爸用做的。”

赵景煌已经憋到了最后,终于开始了猛力抽插。每一次,鸡巴头都顶到赵潼的肚脐上,上面的豁口剐蹭着肚脐眼的皱皮,才几下,粘稠的腺液就把他又浅又小的肚脐眼糊住了,跟肚子里面都灌满了他的精液,满得从脐眼中溢出来了一样。这样超越现实的荒谬想象,让赵景煌兴奋得公狗腰都直打颤。

就算没进去,这样子弄也让赵景煌舒爽不已,微眯着布满暗红血丝的双眼,时而短促地喘息,又时而长长地呼气。他的宝贝儿子全身上下都让他喜欢得发狂。

赵潼被他这样大开大合的肏弄,撞得颠簸上下,下身像是挂在那根粗巨的兽器上摇摇欲坠,上体因为不堪极重的顶弄而乱扭着想要舒缓压力,在暗沉的床面上摆出情色而鲜活的姿态。

最后冲刺时,赵景煌的理智几乎散尽,把赵潼的身子半扭着对叠,纤细的腰肢隐隐发出骨骼的哀鸣。硬鼓的肉冠从上往下,穿刺过腿间,然后狠狠地在少年软薄的肚腹上尽情鞭挞,一如在肏着花穴的宫口般,那样强硬粗鲁,而现在在赵潼的眼皮子底下却更得显直白。

赵潼呆呆地看着父亲怖人的性器,眼眶发热。难怪,这物什每次进入他的身体时,宫口都仿佛就要被捅坏,直要顶到他肚子里去了……

良久后,那物终于停顿了下,磨出一片白沫的肉冠剧烈地颤动着,随后一股又一股腥膻的男精,喷射在赵潼莹白的肚皮、胸膛和下巴上。

赵潼全然承受着,等赵景煌把他的腿放下来后,他才发觉双腿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做完后才涌上一丝歉意的赵景煌爱怜地亲吻他,抚摸他尚且烧烫的额头,替他按揉着下肢和腰胯。

他一动不动地喘着气,双眼失焦。真的感觉全身都被父亲肏透了,他的整副身子就跟个专门伺候父亲鸡巴的破烂器具一般,除了爸爸外,他再也不愿意也不敢和任何人肢体接触,无形的牢笼把他天生禁脔的命运死死锁住。

从这以后,赵景煌的大餐算是上了桌。赵潼在性事上已经完全不会拒绝他了,听话得跟个调教多年的性奴一样。只是有一点让赵景煌不满,一旦有旁人在,他连亲一口赵潼都可以感到小孩暗暗的抵触。赵潼对他索求的言听计从,任他肆意玩弄身子,仅限于只有他俩的时候。

心机深沉如赵景煌,对他单纯的儿子了解至极,这不只是赵潼与生俱来的易羞,更为主要的是,这场父子相奸如同一块大石一样压在赵潼心头,他惧于外人知晓一丝一毫。尽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