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阳平还从没看过脱衣舞表演,自然被勾起了兴趣。
进去才发现里面的布置很色情,暗红色灯光,地板上墙壁上的图片是性器官,舞台表演离观众席很近,几乎伸手就能触碰女演员的身体。
整个剧院不大,大部分都是外国人,少数几个亚洲面孔,为了避嫌他们选择了靠角落的位置。陈冬梁倒了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儿子,付阳平接过还没喝,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只见一个黑人穿着女性化的衣服,踩着高跟鞋站在观众席唱歌,表演开始了。
当裸露身体只绑着几根细绳的脱衣女郎出现时,现场的气氛变得很嗨,不少人举着手机拍摄这声色犬马酒池肉林,付阳平这时才发现,会场大多数都是女人。
这就是外国人口中所谓的人体艺术吗,他无法理解,在他看来不过是低位者出卖自己的尊严换以生存。
会场的气氛随着脱衣舞娘的出现变得越来越暧昧,不少情侣开始热吻起来,有的甚至互相爱抚。两人身体相贴,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暧昧氛围在促狭的空间内不断拉扯。
演出一结束,陈冬梁就打了一辆车跟儿子回了酒店,身下胀大的肉棒早就把裤子撑的老高,他急不可耐的想发泄一番,完全没注意到被人跟踪了。
付阳平一进屋便倒在床上,刚才多喝了几杯酒,现在酒劲上来了,脑袋晕乎乎的。等稍微清醒点时骚穴已经被爸爸从身后大力的顶操起来,粗长炽热的鸡巴在他的穴里里来回操弄,把娇嫩的肉壁操得酸麻不已,最中心处生出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舔舐着他。
“唔……爸爸……啊……别这样……啊……我头好晕……嗯……不行的啊……大鸡巴不要插那里……啊……”
陈冬梁一只手绕过去搓揉胸前的奶子,另一只手温柔地掰过他的脸,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他因酒精变红的脸颊,湿滑黏腻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也把正肆虐着的鸡巴紧紧咬住了。
“嘶。”陈冬梁被夹的一阵哆嗦,顿了顿又开始更快速的操弄了起来。娇嫩的肉穴又紧裹着他的粗壮,即便陈冬梁不动,他穴内的淫水已经开始疯狂分泌,冲刷着陈冬梁的龟头。
“醉了还这么骚的夹着爸爸的肉棒不放,酒店的床单都被你的淫水弄湿了。”
陈冬梁咬着付阳平的耳朵舌头伸进耳洞舔玩:
“阳阳已经被爸爸调教成淫荡的骚货了,没有爸爸的肉棒就活不成对不对?”
粗壮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操干着,大开大合的插进插出。
“嗯啊……没有爸爸的肉棒就活不下去……啊……骚穴每天都想吃爸爸的大鸡巴……”
付阳平强撑着意识回应着男人的淫语,粗长的性器不知疲倦的操干着小穴,媚肉在大龟头的戳弄下不断的收缩、绞紧,两个奶子被挤的在床单上不断摩擦,模模糊糊中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伸出舌头来舔爸爸的舌头。”
付阳平醉酒的样子比平时还要娇媚迷人,陈冬梁不愿放过他,伸出舌头撬开牙齿与他的舌头搅弄,嘬着他的舌头发出‘啧啧’淫靡声,分开时牵出晶莹的细丝。大手抚摸后背滑嫩的肌肤,又伸到胸前挑逗两颗挺立的乳头,拇指食指夹着尖尖碾摩。
“啊……啊……嗯……指甲不要这么用力抠……啊……哦奶头……啊……奶头这样好痒啊……不行了……”
不一会儿,那软软的奶头,便被他捏的硬挺起来,涨成了玫红色。陈冬梁眼眸变深,大龟头几开层叠的褶皱,一下撞到了付阳平的前列腺上。
“啊……太深了……嗯啊……撞到前列腺了……哦……啊……不要……啊……小穴会受不了的……”
付阳平不自觉夹紧屁股,骚穴猛地锁紧了锲入他体内的火热巨物,突如其来的胀裂感让付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