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耳垂被含在口中戏耍,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
“去巴黎干什么?”
“参加一个晚会,顺便放松放松。”
“嗯。”
在巴黎举办的晚会想必是很正式了,反正还有两天假期,去见识见识也好,就当是旅游了,说不定能碰到什么名人呢。
满怀期待的坐上飞机,付阳平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头等舱,有些兴奋的东瞧西看。陈冬梁拉着儿子躺下,盖好毯子,放了首舒缓的音乐假寐。
“还有十二个小时才到巴黎,咱们可以先休息一下。”
付阳平躺在他怀里,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弥漫整个机舱,密闭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在脸上,又热又痒,磁性的声音蛊惑暧昧,撩拨着他的每一寸心弦。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爸爸对他的简单触碰,都能让他燥热难耐,骚穴甚至都不需要大肉棒插进来就已经湿了,看着爸爸的睡颜,付阳平饥渴的摩擦大腿,他感觉自己已经变成没有爸爸就活不下去的骚货了。
小穴好想一直被爸爸的大鸡巴插着啊。
这么想着,付阳平的手鬼使神差的钻进了毯子里,抚摸沉睡中的巨龙,即使还没勃起也比普通男人勃起都要大。
这会已经过了饭点,头等舱一般不会有人经过,付阳平打着胆子钻进毯子下,黑暗中他低下头张开了小嘴,温热的小舌舔过炙烫的粗棒,所到之处,蚀骨销魂。
陈冬梁本就睡眠轻,每次坐飞机都只能小眯一会,肉棒被儿子含住的时候彻底醒了,付阳平的舌头只是在顶端舔了几下,就立刻让他头皮发麻。
小嘴就这样将硕大吞了进去,温热的唇将他的肉棒包裹得酥酥麻麻,在他口中不断茁壮,即使小嘴快要撑爆了,付阳平还是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碰到茎身,顶端的大龟头鼓鼓囊囊的朝上直立,马眼一张一合。
付阳平手扶着他紧绷的大腿肌肉,然后满脸淫色的舔舐那弹性十足的大肉棒,他先是试探性舔弄了两下茎身,舌尖摩擦着上面的凸起的经脉,然后凭借最近的经验把柱身整个濡湿,再从顶端缓缓将巨物吞入口中,他的手托着两个大精袋捏玩。
付阳平的口技越来越好了,陈冬梁开始眯着眼睛纵情享受嘴中沉浮的快感,随着他的吞咽动作,肉棒被小嘴紧紧吸裹,像是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好东西,小舌尖时不时舔吮棒身,舌苔刮蹭得他直喘粗气。
“嗯啊,玩上瘾了是吧,小骚货,就这么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吗,连爸爸睡着了都要舔。”
“唔……好吃……嗯……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唔啊……”
陈冬梁的表情变得兴奋,呻吟声一阵接一阵,他最大的成就就是将单纯未经人事的儿子,调教成一个没有爸爸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陈冬梁只是说完这句,便挺动起腰臀,把肉棒往儿子的小嘴里插起来。肉棒在他娇软的口腔里猛力戳动,茎身反复摩擦着舌苔,马眼分泌出的精液混着口水从口里流出。
“噗嗤噗嗤”的淫靡声从他口中发出,陈冬梁挺着茎身往里送,大龟头顶在喉咙处挤压,接着他瞳孔一暗,似乎来了感觉,加快了在嘴中抽插的频率,闷哼一声,攀上了绝顶高峰。
浓稠的精液喷了一脸,付阳平刚想起身洗把脸,爸爸充满蛊惑的声音传来:
“身体转过来,趴到爸爸身上,爸爸也给你舔。”
给你舔三个字刚说完,付阳平就感觉小穴里涌出一股淫汁,原本燥欲的身体更加骚痒起来,他趴上床跨坐在他的头上,分身刚好对着他的脸,吊在上头一甩一甩的。
陈冬梁一下握住茎身手心上下摩擦,拇指揉捏龟头上细密的缝隙,小东西在他抚摸下渐渐变大变硬,他把分身撸得半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