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地寻找着立场。

陈页不知道陈宿嵘已经将自己的一部分抉择权力让渡给他,听着他孩子的气话,陪他做着任性的爱。

睡前的赌气没有完全让陈页满意,还要在夜里将人缠醒,陈宿嵘不知道要怎样听陈页的话才像一个年长的好爱人,他说不喜欢哥哥用套子,陈宿嵘只有从后面。

明明用了很多润滑,还是紧得两个人都痛,陈宿嵘的手指摸着那一圈褶皱,直到它被撑成紧绷的薄圆孔。陈页的腰下面垫着枕头,压得太深,腿盘在陈宿嵘腰上,屁股里又热又胀,肛口不是天生用来性交的地方,小洞撑到了极限,吞吐还是吃力。       丶二九77六四七九三二

陈页的阴茎已经没什么用,却不得不受着前列腺的刺激,垂着头,滴着尿,顺着蚌一样的竖肉缝往下流,一点毛没有的坏处就在这里,藏不住脏,拦不住脏。

还好那在黑夜里张着馋肉口的地方本就深深腥红,淡黄液体流进缝里就不再看得清,只有它所在之处有感觉。陈页在陈宿嵘耳边叫得断续,告诉哥哥,下面被自己的尿濡湿了,在陈宿嵘听来好似放肆的春梦。

梦里的陈页也像睡前那样对他撒着气,明明被自己压在身下,饱满的臀肉在撞击里发成了和多水的面,再怎么揉也是没筋骨的软,咬在自己肩上时却让人生疼,陈宿嵘知道那是他的小虎牙,连说出的话也是热辣辣的往自己心上咬。

“我射不出来,它被你弄得没用了,只会尿尿。”

陈宿嵘的抽插慢了下来,喘着气回答他:“哥赔给你,射嘴巴里好不好?”

陈页的手拉着他,去摸那鼓着的阜之间,竖口的肉,湿湿的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