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急切地,抛弃兄长身份,想将安慰陈页的话说出口,却被红痕堵住了口舌,心火燎燎的。

混沌中想起口水能够止痛,他只能不断舔舐,含住了吮吸。乳包真的小,塞在自己口中,软而滑腻,一不小心就会咬到乳头。陈页在哭,在自己怀中上下颠簸,陈宿嵘只是发急,他记得自己急得汗流浃背,明明知道将那乳从口中吐出来就好,但自己却依然用牙捻住红尖。

他觉得自己在替陈页痛,为什么陈页还在哭,仰着玉白的脖子向自己哭诉:“哥哥,哥哥,水,水一直流。”

那上下的颠簸里是陈页的两腿,他想告诉陈页,将哥哥夹得再紧一点,水就不会流出来,但口中的乳却缠紧了自己的舌头,他什么也说不出,只能伸手去拢陈页的两条白腿,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件黑衬衫垫在下面,一摸已经湿透了。

他在那种湿黏的感觉里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在梦里射精了。他对自己感到恶心,但却不断回忆这个梦。

从此当他注视着身边的陈页,不管戴着多么兄长的一幅面具,那个赤裸的陈页都会将它扒下来,问陈宿嵘:“为什么装看不见我?哥哥,你明明希望我在你面前是这样的。”当自己怜悯着受伤的陈页时,又总想起那左胸边的旧伤痕,仿佛自己真的舔舐过它,他想问陈页为什么要割伤那么美丽的器官,软而红的乳尖,长在鼓起的两双丘包上,用自己的畸形给别人带来愉悦和战栗。

陈宿嵘不知道该如何打消自己的这些想法,一旦动心起念,最危险的就是这些欲望跃跃欲试要跳出伦理,跳进现实。

他在客厅沙发下铺起了一张圆地毯,像捕猎之前下诱饵一般,只是为了看陈页在地毯上伸直的光洁小腿和双脚;他开始在晚归时带夜宵回家,晚到在陈页临睡之前才叫他,这个时候的陈页的长袖睡衣下是不会穿胸衣的;当他发现自己甚至开始考虑是否要在家里装一些摄像头时,他觉得从念头到现实都开始失控了。

过了新年还不是真正的新一年,陈页长久待在家的寒假开始没多久,陈宿嵘便出差了。

他想,离开有陈页的环境或许会好一点,自己会变回正常的兄长,再正常的回到他身边。

可当他在酒店里接到陈页的电话,那浅浅的,细细的红痕就会浮现在眼前,接着在那红痕下长出陈页光裸的身体,奶一样腻,白得化不开。

欲望让人无望。

他也怀疑过这种欲望是自己在男女关系上的暂时空窗导致,在外出差的酒店里有提供某种服务的隐秘联系渠道,陈宿嵘试了一次。

对方不仅艳丽,也很职业,一眼就看出陈宿嵘不管是长相或态度,都不像一个急色的老手,嗔怪虽然是嘴巴服务,但这种尺寸是得加钱的。他并不介意坐地起价,连上衣都懒得脱,在半硬不硬中,他感觉自己为了解决心理问题,求助于生理,让心理和生理两者都处于一种很诡异的状态,并且心不在焉的觉得那张嘴里的口水很脏。

于是半途而废。

这时候,他觉得自己回不回家都无法阻止某颗种子持续生根发芽,于是半个月结束,陈宿嵘便风筝一样被那细红痕又牵回了欲念源头。

陈宿嵘出差结束没有提前给陈页电话。

他晚上到家时,陈页正在多功能室里跟他的狗一起看电影。

陈宿嵘的关门声很轻,走进去,客厅里没看到陈页,他先去书房放东西,再去卧室放衣服,然后走到多功能室,木门没有完全关上,里面电影台词隐隐约约,陈宿嵘第一眼就看到背对着自己的陈页。他跪坐在宽大的布沙发中间,看旁边的狗将鼻子拱在食盆里的鸡胸肉上。上身俯下去挨着那毛团一样的狗,后腰以下在这种姿势中非常清晰的显出线条,屁股的线条,两腿之间的线条。

他发现陈页很喜欢白色,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