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的人。”

江离没有再辩解。

有些事,说再多也无用。

他对着老夫人深深一揖,转身离开了。

有些话,他无法对母亲言明,正如有些事,他亦不能对沈舒荣说破。他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么多。

夜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

江离推开秀芳阁院门的时候,沈舒荣正坐在灯下,只是怔怔地看着那点跳动的火光。

听见脚步声,她回过神,起身行礼,动作规规矩矩,脸上没什么表情。

“夜里若是有事,或者……谢眉芜让你不好过,就去求老夫人。”

沈舒荣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