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江离将她揽进怀里,让她靠得舒服些,“不是还有你母亲和老夫人陪着?再说了,他是我江离的儿子,三岁就该扛起整个侯府的责任,这叫历练。”

沈舒荣被他这套歪理说得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就你会说。”

马车悠悠地驶出京城。

江离捏着她柔软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说吧,我的好夫人,这次又把我骗出来,打算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