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微弱月光,将她的手腕拉到眼前。

那纤细的皓腕上,赫然缠着厚厚的布条,边缘还渗出些许暗色的药渍。

“这里是怎么回事?”江离的声音沉了下来,再无半分温度。

“没……没什么。”沈舒荣像是被烫到一般,拼命想把手抽回去,眼底闪过一抹怎么也藏不住的恐惧,“是妾身自己不小心,前几天在院里干活的时候,被……被树枝刮伤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干脆把头埋了下去,那副样子,分明是怕被人发现,会招来天大的祸事。

江离捏着她的手腕,没松。

他什么都没再问。

屋子里静得可怕,方才的温存旖旎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