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翅膀,飞快地传了出去。

一个汉子的老娘被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当场就给沈舒荣跪下了,砰砰地磕头。

“沈大夫!您就是活菩萨!您救了我娘,就是救了我全家啊!”

越来越多的人在破庙外探头探脑,看到自己的亲人真的有了好转,那份绝望,渐渐变成了希望。

“神医?我看是妖女还差不多!”

城里那间唯一还开着门的茶馆里,徐大夫一拍桌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对面几个商贾的脸上。

他压低了声音,那张老脸上的褶子都透着一股子阴狠。

“几位老板,你们可想好了?那女人把所有染了病的都聚在一块儿,那就是个瘟神窝!你们等着瞧吧,用不了几天,咱们这些没病的人,都得被她给拖累死!”

恐惧,比瘟疫本身更要命。

几句话,就像几颗火星子,掉进了众人心里那堆干柴上。

流言这东西,一旦长了腿,就跑得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