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某种可怕的魔力,朱拉伸手捂住唇,咳嗽一声,些许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间冒出。
“拉艮哥!你没事吧。”身边的卡古古听到声音立刻抬头,乌溜溜的眼珠子担忧地盯着他看,“都是他们,乱唱这些歌。难听死了!我这就不让他们继续……”
“没关系的,古古。”拉艮笑了一下,带着某种妥协的意味,“这就是每一个‘朱拉’要接受的命运。你看,我不曾打过一次猎,却还是能安然活到现在,大家也都很尊敬我,不是吗?”
少年像是一个一点就炸的煤气罐:“凭什么!拉艮哥告诉他们那么多有用的事情,帮助希拉、巴拉卡活下来,还找到了‘家园’,他们这是忘恩负义!”
“不说这个了……你今天遇到什么了?”朱拉询问。
卡古古掰着手指头,挠了挠头:“一个很怪的女人,还有一个更怪的瞎眼男人。不,我感觉他们不是人,简直就像你说的大章鱼克拉肯!她还说她和你是同类,哼,怎么可能,那个女人一看就又坏又聪明,拉艮哥这么好……”
“克拉肯……”
朱拉沉默了一下,伸出手,从卡古古的腰部内侧的口袋里摸出来一只潮湿的木牌,那上面刻着哈目族的文字,不多,正好写得下一个人的名字。
拉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