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
渐渐地渐渐地,他平息下来,绷紧的肌肉总算松弛些许,可环住她的手臂却完全没有松开的意图。
“其实鬣狗挺可爱的。在生物学里,它们是社会化很高,而且相当聪明的物种。”
“……”
他很闷地应了一声。
“你还在害怕,为什么,我不是已经知道所有,却依然站在这里吗?”
他没有回答,呼吸归稳,闭上眼睛,神情里的狂乱消失,却又好像永远刻在了某个深处。
“……”
大概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可是其乔知遥知道。
他正平等地害怕着一切再次失去的可能。
如果说得患之失一种病症,他如二次复发的患者,离愈合的距离,又远了很大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