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对象和别人单独呆在酒店房间里面,正常男人都会吃醋吧。”

“原来小周同学这么没有自信啊。”

“哪有,我只是觉得他又稳重又成熟而且事业有成,稍微有点点危机感。”

“放心吧,我只喜欢你这只爱结巴的小狗。”喻轻捏着他的脸,抱着他又亲了一口。

“那你们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秘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相拥而眠,没有其他欲望,只是拥抱,很温馨很亲昵,安安稳稳的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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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在酒店门口等门童将他们的车开过来的时候,大家注意到了带着口罩的苟让君,面对大家的关心,他只是简单解释了一下是因为感冒了,只有喻轻知道他肯定是因为脸上的红印还没消,喻轻冷冷的看了一眼苟让君旁边的苟野。

苟野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总觉得喻轻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剁了一样。

出游虽然开心但也累,周沉和喻轻一回到学校寝室就摊在了沙发上,晚餐点了份外卖,随便吃了收拾好之后就又上床躺着了。

休息了一会儿,周沉又有些来劲儿,压着喻轻在床上狠狠的操了一回,奶头都吸得肿了起来,肉唇内的阴蒂也被玩得探出了头,像一颗红豆一样,完事儿之后喻轻起来了几次,周沉看他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怎么了?”

喻老师有些纠结,最后还是去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这是什么?老师。”

“打孔机。”喻轻把他打开,里面是一些消毒和消炎的药品,还有一个小型的穿孔器,像是一把小巧的机械剪刀,顶端有两个孔,穿着一颗银色乳钉和钉帽。

“你要打耳洞吗。”

喻轻有点想白他一眼,气氛都到这儿了,怎么还没明白。

他盘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胸,“这里。”

周沉有些诧异,“这个自己弄不安全吧,要不我们还是去店里打?”

“可是我这里也想,你愿意让别人看吗?”喻轻把双腿张开,眼神暗示了一下。

周沉咽了咽口水,把穿孔器拿起来看了看,再看看老师那红肿的乳粒,若是这里真正的戴上环,那做爱的时候老师恐怕会更加敏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