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轻没想到苟让君的胸肌还练得挺结实,有一层隆起,下面的腹肌线条也很分明,不夸张,但很好看。

只不过他身上的伤比喻轻想象的还要多,白皙的皮肤上面交错遍布着一道道红痕,有新有旧,胸口还有一些牙印以及灼伤的痕迹。

要是留疤了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皮肤,喻轻注意到了他两粒乳头上面带的银质乳钉,视线不自觉的多停留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你身上这些是...苟野弄的?”

苟让君有些惊讶,上药的手一顿,“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平时看你的眼神就很不一样。”喻轻没有说他看到他们在阳台做爱的事,“乳钉很漂亮,我之前也想打的,不过有些担心会很疼。”

“是挺疼的。”苟让君打量了一下喻轻,“你是...吗。”他中间停顿了一下,省略了一个词,但明显喻轻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喻轻点了点头,大家都是一类人的话就没必要隐瞒了,不过他还是觉得他们玩得稍微有些过火,“冒昧的问一下,你身上这些是自愿的吗,还是单纯配合苟野的性癖?”

见苟让君没有回答他,喻轻皱了皱眉头,“如果只是他单方面的话,那这已经是家暴的程度了。”

“他只有做的时候会这样。”

喻轻听到他这话,甚至觉得他被苟野PUA了,但是他这么高的学历,不至于这点事都拎不清吧,“那你的乳钉呢,你喜欢吗。”

苟让君摇了摇头,“他喜欢。”

喻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他打你的时候你会有反应吗,会爽到吗。”

苟让君上完药,把浴袍穿好,抬起头看了看他,“身体上的反应倒是有,但我心里其实还挺抗拒的,总会想真的有人被打的时候会爽吗。”

喻轻点了一下头“有啊,我就是,而且每个人的high点都不一样,就像spanking会让我高潮,但我很讨厌被扇耳光,一个优质的S会让他的M感觉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享受,每一次性爱都是有分寸有尺度的,在M说出安全词的时候就会及时停止,并不会像这样让你感到心理上的不适。我觉得你应该找时间和他谈一谈。”

“没关系,而且他现在已经好多了,这种程度我还可以接受。”相比起三年前,苟野确实改变了很多,至少成熟了些,况且他们除了这层关系还有血缘上的羁绊,他已经被套牢了,躲不过逃不掉,也不想逃。

“好吧,你们的私事我也无权干涉,你有分寸就行,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谢谢,今晚和你聊天很开心。”苟让君把药箱收拾好,将用过的棉签扔掉,起身准备离开了了。

喻轻把他送到门口,周沉像条大狼狗一样蹲在门口,根本没有回他的套房。

喻老师从背后摸了摸他的头,“你在这儿蹲着干嘛?”

周沉把脑袋仰起从下往上盯着他,“我给你守门。”

喻轻弯下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人拽进了房间,两人今晚只是浅浅的吻了几下,然后就窝在床上打游戏。周沉还是有些吃醋的,几次想开口问问他和苟让君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但是又觉得像这样什么都干涉不太好。

整局游戏都心不在焉的,打得很菜,被其他队友嘲讽了好几次。

这一局没有意外的输掉了,喻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你在想什么?”

周沉支支吾吾的,“就...就在想你和那个苟让君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好的。”

喻轻挑了挑眉,“吃醋了?”

“没...我没有。”

“你撒谎,你一紧张就会结巴。”

周沉只好摊牌了,低下他抱着他的腰,整个脑袋都钻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