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的关系,但是看到苟让君这个模样,喻轻还是有些担心,他走上前在一旁扶住了他,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但他从来没有见过苟让君抽烟,倒是苟野时常都叼着烟。
“你怎么了?”
“没事,喻老师。”
喻轻在他低头的时候注意到了他从锁骨延伸到胸前睡袍里面的两道鞭痕,看起来像是刚印上不久,突然回想起那晚上看到的场景,苟野把他压在阳台上,不难猜出他们的关系,难不成是苟野弄的?但如果是他的话,苟野下手也未免有些过狠了,虽然可能是个人癖好,但这些伤看起来都已经到破皮流血的程度了。
而且看他的脸,感觉是被扇耳光扇红的,真的是苟让君自己愿意的吗。
“你这里流血了。”喻轻指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示意他。
苟让君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果然印了点红色在指腹上。
“没事,一点点。”
“下去上点药吧,你都这样了还跑楼顶来干嘛。”喻轻平时不怎么和人打交道,说起话来也不那么好听,这应该也是他以前总交不到朋友的原因之一吧。
苟让君倒是很好的脾气,摇了摇头,说心里有点闷,想吹吹冷风。
“把药抹了再上来也一样,去我那儿吧。”
喻轻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拉了下去,苟让君出于礼节没有再拒绝,跟着他下去了。
喻轻回房之后看到周沉躺在他床上,将人赶回了他自己那间,“你先回去,我有事。”
周沉看了看喻轻又看一下苟让君,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还是出去了。
“他真听你的话。”
苟让君坐在床边,语气里似乎有些羡慕。
喻轻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嘀咕着在床上可不是这样,他在柜子里翻了药箱出来,用棉签给苟让君清理了一下嘴角的血痕,再上了点药,脸上也给喷了点消肿的喷雾。
然后看了看他胸口的伤,有点犹豫,“你这里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吧,谢谢。”
苟让君把胸前的浴袍解开,接过药和棉签,简单的消完毒之后把药抹了上去。 ⒊20㈢33594零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