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本宫愿意帮他们一把。”
“娘娘思虑周详,臣妇一定细心留意。”萧夫人此时已经对窦昭昭佩服的五体投地,对她的话自然无不答应,“这些德才兼备之人,娘娘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们一定也会投桃报李。”
“辛苦萧夫人了。”窦昭昭不置可否,人心是最容易变的,只不过结个善缘总不会有错。
……
萧夫人走后,念一借着上茶的功夫道:“娘娘对陛下真是一片赤忱,这么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也唯有娘娘会尽心竭力。”
窦昭昭端起茶盏的动作微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片刻后才垂眸道:“到底本宫是皇后,也是大启的子民,这是本宫应尽的义务。”
她办诗社、接见朝中命妇的事,或多或少引起了朝臣们的议论,说她这个皇后有仳鸡司晨之嫌,但无论这些人怎么说,陆时至都一力压下了。
这是窦昭昭从前万万想不到的,虽然窦昭昭不敢相信,但他的维护和爱重,不可避免地动摇了窦昭昭的心。
彩兰窥见了窦昭昭脸上的柔软,温声宽慰道:“娘娘与陛下夫妻一体,真是天下人的楷模。”
窦昭昭微笑,“但愿如此。”
但愿这一次,她的真心,能有一个好结局。
正想着,门帘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陆长禧脆生生的声音,一道热乎乎的身体投进了窦昭昭的怀里,“母后!我回来啦~”
“好好的念书,怎么跑了一身汗?”窦昭昭伸手一摸陆长禧的后颈和背心,微微有些汗湿,连忙吩咐人给陆长禧换衣裳。
陆长禧一边听话地由着念一替她解衣裳,一边语气雀跃道:“母后还不知道吧?父皇给我安排了骑射师傅,今日我还认领了一匹马儿,生的通体银色,好看极了。”
窦昭昭有些惊讶,“这么快?”
“哪里快了?给女儿陪读的阮小姐说,她家中的兄弟们,一进学就开始学骑射了。”陆长禧微微噘嘴,靠在窦昭昭的怀里,嘟嘟囔囔道:“父皇和母后整日里忙碌,要不是女儿开口提醒,父皇都要忘了……”
窦昭昭惊讶的同时,不由得心头微酸,“是母后不好,母后疏忽了。”
陆长禧十分大方地原谅了母后,笑盈盈道:“父皇还说了,母后的骑射是他亲自教的,教了几次了,也没学会,我若早点学会骑马射箭,还能教母后呢!”
“好好好……你们父女两是合起伙来埋汰我来了!”窦昭昭哭笑不得,心里却很高兴,陆时至愿意为长禧费心,即便她是公主也受到了皇子应有的教导,她的女儿并没有因为女子的身份而受委屈。
更高兴于,她的女儿足够坚强自主,日后断不会受委屈。
“父皇说了,我年纪还小,暂且先这么练着,等再长两岁,如果我想,就能学武艺了,到时候可威风了!”陆长禧抬着下巴,由着念一替她整理好领口,而后拒绝了念一抱她的手,自己一骨碌爬上了软榻。
其间似乎拉到了酸疼的两条腿,轻轻“嘶”了两声。
“哪里痛?”窦昭昭看着不免心疼,伸手去摸,“一会儿叫在浴汤里放些药材,好好舒缓经络,再仔细看看可有哪里擦伤了……”
“母后别担心,我没事,师傅说,头两月痛是正常的,等习惯了,一日不动都不自在呢。”陆长禧连忙安慰道。
“你若是实在觉得辛苦,也可……”陆长禧说的满不在意,可窦昭昭却心头发酸,她自然是盼着长禧能争气,可更怕她吃苦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