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有何区别?这并不会玷污你我兄妹之情,又可避免辜负容顷,正好我亦苦于母后催促无法交差,你我兄妹正好互相庇护。阿蓁亦聪慧果敢,亦能胜任太子妃。”

他列数了许多条件,没有一句提及私情,可灼玉的脑子越发恍惚。

“阿兄,你……”

恍惚间,她忽然觉得这话很熟悉,仿佛曾有人这样与她商议过,且她信任那?人,并达成一致。

这是什?么古怪的直觉?

她怎么会潜意识想答应兄妹假成婚这样荒唐的提议?

灼玉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她不由?得想到她另外?一个义兄靳逐,想象着义兄说出这些?话的情形,灼玉竟丝毫不觉得羞耻。

同样不是亲兄妹,同样有兄妹之谊,为何换成容濯就不行?了?

甚至一想到与容濯“成婚”,她的心里像被揪住。漫上莫大的酸涩,还有深入骨髓的羞耻感。

思?绪很乱,灼玉甚至不由?自主地道:“可阿兄是我的亲阿兄,你怎么能够娶我,怎么可能做我的夫君……”

“阿蓁?”

容濯为她的话而不解,但只当她是六神无主之下的口?误。

妹妹如此彷徨,他的心被她的情绪紧紧揪住,指腹轻柔地拂过她绯红的眼梢,带出一点微润的泪意。

容濯怔了怔。

他突生慌乱,只好把她揽入怀中,继续用卑劣的、违心的谎言安抚她:“是,我是你的阿兄,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还是你最亲近的阿兄。

“正因如此,阿兄才不想你为了顾全大局嫁给旁人,让你成为我的太子妃,在太子宫中寸步不离,是如今我所能想到最稳妥的方式。”

那?些?绮念都散去了,只剩对妹妹的偏执一如既往。

甚至容濯也说不明?白到底是兄妹情多一点,还是那?些?隐晦、不可示人的、冒犯她的绮念要更多一些?。

但这很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