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嫁,只是想借着?择婿这一冠冕堂皇的理由地跟阿兄独处,阿兄接下替我择婿的差事,不?也?是如?此?”

容濯没否认,忽然停下来看着?她,道:“是,我并非真心?为你择婿,阿蓁,我对?你有私心?。”

灼玉没有多想,嬉皮笑脸:“我知道,阿兄对?我极好,像父王一样,总想留着?我在家里?嘛。”

容濯没再与他说话。

他慢悠悠踱步,灼玉亦步亦趋跟着?,乖巧得很。

“到了。”

他们来到西侧一处稍显僻静的殿宇附近,殿前种着?几?株桂花树。

“喜欢么?”

容濯目光圈住她。

灼玉呆呆看着?那几?株桂花树,她没有关于桂花的特殊记忆,可竟是觉十分亲切:“好奇怪,阿兄,我看着?这些桂花树,竟会觉得……”

“似曾相识,是么?”

容濯探究地接过话,漫然目光忽似滴入了墨色,平静下氤氲着?暗色。

灼玉有些看不?懂,茫然点头:“是有一些似曾相识,但是阿兄?你干嘛突然这样看着?我。”

见吓着?妹妹,容濯淡淡转眸。

他们正?穿过一重抄手回廊,刚要下台阶,他看着?脚下的白玉石阶:“一年前你不?在长安时,阿兄做了个?梦,梦里?有一女子说想在殿前种桂花树,因而?我命人在此移栽了几?棵桂树。”

灼玉忽然似被什?么击中,恍然如?梦,脚下竟险些踩空。

“阿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