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顷见面还要他牵线,时隔一年,他反而成了需要容顷牵线的外?人。

想到那日她因为怕生躲到容顷背后的小动作,容濯温柔的语气陡然变得幽冷:“我的好、妹、妹。”

阿兄那么一说,灼玉没了底气,好像是?她更过分些。

她由此心虚,没敢推开他。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容濯眼底汹涌的暗潮总算平复些微。

“阿蓁。”

他低声地唤她的名?字。

即便知道无论是?兄妹间还是?寻常男女,如此都大为越了礼。

可他不想松开。

但若继续抱着,她恐会抵触。

容濯仰面闭眼,随后松开妹妹转身徐步踱回?琴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