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滑落到了灼玉的臂弯。

灼玉嘴角一弯。

她就知道他从来不吃装可怜那一套,他只吃醋。

她脚上戴着一个足钏,足钏上嵌着小巧金铃铛,容濯长指轻拨,幽静书房中顿时响起铃音阵阵。

叮,叮铃。

夜风掠起,灼玉裙摆随风簌簌摇曳,金铃亦随风轻响,一声急过一声,搅得良夜清宵春漪层层迭起。

平素清越疏离的嗓音在夜色中温柔喑哑:“再来。”

再来。

再来。

等铃音止息,灼玉被容濯揽入怀中,她的青丝与他的墨发纠缠难分。容濯在她手心塞入一把折扇:“灼灼,孤不在时,抽空选几个字吧。”

选字做甚么?

自然是给未来的孩子起名,这无异于一个承诺他不会因为她曾是薛相派来的细作而追究并遗弃她。

灼玉满意地睡去,睡意朦胧时,容濯又吻了她额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