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觉。

“阿兄,还是不够哦。”

“还不够?”

容濯宠溺而无奈地笑了:“太子?之权再?不够的话,恐怕孤可就得行大逆不道之事?了。”

灼玉忙捂住他的嘴,低道:“说什么呢你,不要命了。”

他们极度信任彼此,连大逆不道的笑话他都毫不避讳地与她说,可灼玉没他这股疯劲,也深知他这个疯子?搞不好真做得出。

她也不再?卖关子?了,道:“为人夫君者,要备聘礼方彰显求娶诚意。可为人兄长者,亦需为妹妹置办嫁妆,方彰显器重。莫非你想两份并?作一份?容濯,你这奸商!”

她嗔怨地瞪他。

容濯亦定睛看了她很久很久,看得她头皮发麻。

“看什么!你个大奸商”

她的怨怼被堵住。

太突然?了,容濯忽地像狼一样,把她压在下方,狂热地吻住她,唇舌强势地侵入纠缠,索取着她的呼吸,掠夺她的神思?。

吻不足以宣泄他此刻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