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助朝廷去了心腹大患吴、楚、齐三国,狂妄便狂妄些吧。

“其二呢?”

容濯从容的姿态里不觉地多了几分庄重,斟酌一二才道?:

“儿臣为探查民意、促使齐国露出?马脚以干涉盐铁,在半途偶遇灼玉翁主回邯郸时,念及翁主曾在民间生活,行事灵活,遂托翁主协助儿臣做戏,扮夫妻以掩身份。也?因此惹齐国怨怼,助吴楚传播流言,污了翁主名声,属实欠妥。”

天子淡声讥诮:“流言,难道?不是早有?私情、趁机私会?”

容濯诚恳且坦然道?:“并非私情,是儿臣自己对翁主生了私欲,趁机诱拐了翁主。”

天子打断容濯:“太子巧舌如簧,总有?解释的说辞,说吧!你今日与朕反省,意欲何为?”

容濯道?:“在定陶时,翁主因儿臣之故被吴国细作下情药,儿臣徇了私。后又因儿臣被流言所扰,一切皆因儿臣所起,然事已至此,儿臣只好恳请父皇赐婚。”

“荒唐!”

天子本以为只是私情,却没想到二人竟已到了这?种地步。

他倏然拂袖:“皇太子强占昔日王妹,说出?去朕都无颜见人,还赐婚?吴楚散播的流言未平,赐婚无异于证实了储君失德!”

他冷声吩咐。

“皇太子失德,杖十,自今日起至回到长?安之日,禁足殿中及行辕,抄讼圣贤书,半步不出?!”

又命人道?:“传皇后来!”

皇后忧心忡忡去了崇德殿,此后又去了太子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