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罗帐、解罗裳。坦诚相见,交付彼此。容濯虽未经人事,也猜出她与亡夫未曾亲近过,他拥着?她,心中嫉妒稍灭,选择听信了她一直以来?的?哄骗“妾与亡夫只是为保护彼此成婚,殿下是妾第一个夫君,妾身心只向着?您一人。”
他得到抚慰,连带着?关于容顷的?那一星半点不悦都散了。
时隔一世,即便?清楚她对容顷的?情谊还深刻未到要私奔的?地步,但还是因她乱了心绪。
她迟迟不肯松口去爱他。
他只好彻底打?破兄妹之情,故地重游,故技重施。
前世他们真?正成为夫妻的?日子正好是这一日。
前世如此,如今亦需如此。
如此便?可将他们之间因兄妹情错过的?那几年抹去。
容濯唇舌越发缠绵,极尽手?段,撩拨得灼玉神思游荡。
褪去最后一层阻碍之前,他停下来?吻她额头,含着?亘古绵长的?情愫,“阿蓁,从前都忘了吧,自今日起,你我还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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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太子拜访梁国?别居过后,吴国?思绪送给梁国?相国?投石探路的?礼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这前后的?关联何其明显。
容凌的?门客嵇轩道:“皇太子怎跟在你我身上安了一只眼似的?,这等细微之事都能查出来?,莫非是梁国?相国?主动告知?皇太子?”
容凌摇头:“主动告知?皇太子虽能表忠心,但也会使得梁王疑心陈相私下收受贿赂。也会使朝廷戒备梁国?,更会使得吴国?不悦,梁国?相国?圆滑,不会如此。”
那就是皇太子自行查知?。
嵇轩更为忧虑:“我们这边有皇太子安插的?细作?”
可他们一向谨慎,所用之人皆是吴国?多年前就已栽培的?心腹,那时皇太子尚在赵国?,还是个十五六岁的?病弱少?年,哪有能力安插人?
嵇轩猜测:“皇太子是否已彻底察觉吴国?野心?”
容凌颔首:“容濯和天子疑心重,怎会不知??但目前吴国?挑不出错,朝廷畏惧吴国?势大?,岂敢轻易对付?因而容濯轻易不会打?草惊蛇,只会逼吴国?露出把柄。”
越是此时才越该收敛。
嵇轩认同?,又说:“但朝廷与梁、赵的?关系可动一动。”
梁国?地处要隘,若与朝廷和赵国?生出嫌隙,对吴国?将大?为有利,容凌认可了这一提议。
“动哪一处、动谁?”
嵇轩早有良策,他动了口型无声?道出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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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
“阿兄……”
呼唤声?起初带着?祈求,后来?逐渐糜软,染上了泣意。
逃不掉,避不开。灼玉只能抬肘捂住双眼不去看,唤她从前觉得最有安全感?的?称谓,尽管正是这个称谓造成她纠结的?根源。
思绪飘若柳絮,不知?是否是幻听,耳边有挤压黏腻之音。
似乎很不易。
“阿蓁。”
容濯淡然声?线中也带了难以克制的?喑哑,仿佛他也极为难受。
但他这会话很多。
“阿蓁好奇心重,自幼如此。定想知?道此香既不催人动情亦不催人乏力,唯一的?功效会是什么?”
灼玉咬着?下唇,细颈难耐后仰,喘道:“不想。”
他自顾自地回答。
“催雨凝露。”
灼玉往后避开,容濯指端追上来?,追至她不能再逃遁的?尽头。
他耐心催了许久。
灼玉起初长睫发颤,后来?唇瓣也发颤,再后来?连她压住双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