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
容濯一路无言,下了马车牵着?她望阁楼走,连她追问他干什么都不回应。灼玉也一路没给他好脸色。
上了几级台阶,她耍赖地席地而坐,油盐不进?的?模样?。
“这便?累了?”
容濯颇气恼地笑,倚着?木制栏杆:“妹妹今日又是看望阿玥,再私会情郎谋划私奔,腿的?确该酸了。”
说到腿酸,灼玉耳根子蓦地红了,抬眸瞪他一眼。
容濯的?无名火熄了大?半,蹲下身爱怜地拂过她鬓边一缕乱发,仿佛从未因撞见她和容顷相拥而吃味,体贴地压低声?问她:“抱歉,昨夜是我太过鲁莽,那里还难受么?”
“……”
哪壶不开提哪壶。
灼玉别过脸,推开他那张清润但欠揍的?脸:“别说得好像我们之间已彻底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