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联姻恐怕不够。”
兄妹共谋正事的氛围让灼玉如若回到往昔,不自觉放松地倚在他怀里,嗤道?:“小看谁呢,你妹妹就只有那点手段么?”
因为?她?不经意间出口的自称,容濯眼中漾开温柔笑意。
“那你要阿兄怎么配合你?”
灼玉道?:“后日符家有文人诗会,你带我?去诗会。先探那女?郎底细,看看是?该防着还是?该利用,再决定以何?理由?拉拢符家。”
说完她?回过神?,才发觉她?整个人都被容濯圈在怀里,且她?只顾着谈正事,竟与他以夫妻的姿态亲昵相处,还彼此互称兄妹。
自从假扮夫妻,她?常在不经意间乱了分?寸。灼玉蹙眉,要趁容濯不留意悄然从他怀里退出来?。
容濯按住她?。
“怎么,占了便宜就想走?”
他翻身而上压住她?,额头贴着她?的,唇若即若离贴着她?的唇:“今夜的戏还做么?妹妹。”
他的唇离她?的只有一片绸布的距离,气息交缠,暧昧得过了头。灼玉偏过头:“我?没占你便宜!方?才不过是?在配合你做戏,别?多想……”
容濯不曾揭穿她?的粉饰,握住她?腕子,指腹揉捏圆润的骨头:“那这戏还要往下做么?”
灼玉紧绷地蜷起脚趾。
“……不做!”
她?滚到床榻里侧,本想把他赶下榻,可未免打草惊蛇让外头的眼线有所警觉误了她?的水上别?业,她?没把容濯赶走,而是?在床榻中间放了个枕头:“你若是?越界我?就走人,什么定陶的水上别?院我?也不要了。”
顿了顿,又补充:“包括这个阿兄,我?也不要了。”
容濯无奈地轻叹。
他适当拉开距离,温柔安抚她?:“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