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顷要走,翁主舍不得。要抓紧诉衷情呢。”
与容濯对弈的?郑家郎君调侃:“吴国距长安甚远,下次这二人再见面,说不定就是大婚之日,彼此互唤夫君和夫人了!”
容濯皱了皱眉,落下一子将对方?棋路堵了。在那?人的?惋惜声中?,他?淡道:“即便成了婚,也依旧该称翁主,而非谁的?夫人。”
“何况,他?们”
他?意?味深长地撂下转折。
在场的?都深暗士人那?套含蓄的?言语之道,细心但没分寸的?郑郎君听出了深意?,难道这婚事还能有波折?
正?好奇,太子又落下一子,彻底结束了这一棋局。
“郑郎君,你输了。”
-
容顷领着灼玉来到一处游廊,父王和长兄一向觉得他?太感情用事,若他?们得知他?为了满足未婚妻的?好奇心而让暗卫偷听宾客私情,定会指责他?,因而他?单独询问暗卫会更?妥当。
“你在此稍等?。”
容顷见了暗卫,暗卫道:“赵二郎与田二娘的?确私下在说话。”
“说了什么?”
“田二娘追问赵二郎为何说了不喜欢她,数月前却当众说出容顷和翁主的?逸闻,难道不是为了阻挠她跟吴国议亲?赵二郎说他?当初只是酒后失言,且看神色的?确没有多少情分,还说了让她别在外?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