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拉近关系,可如今容濯成了皇太子,无论处事手段性情?皆颇合天子的心思?,连母后都想嫁去?一位田家女。

她这才不得不考虑借联姻亡羊补牢,她得想个办法。

晋阳长公主捏紧了酒盏。

灼玉悄然看着?眼里。

宴席散去?后,灼玉看到晋阳长公主唤来一个侍从,不知说了什么,有?晋阳长公主算计她的婚事在前,灼玉觉得她会故技重施。

她想着?宴散后提醒阿兄。

然而宴散后,容濯却被天子叫了去?,只能?明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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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该年轻郎君和女郎们狩猎游玩,天子下令郎君和女郎们各自猎得最多猎物者?赏至宝。

灼玉对自己?若有?似无的箭术心里有?数,也不想争什么头筹,在护卫护送下骑马在人少处蹲守着?容濯。

容濯很快过来。

兄妹对视后,他略微颔首,淡淡地敛了眸,情?绪很平淡。明明昨日还兄友妹恭,这会怎么透着?疏远?

搞不懂。

灼玉用马鞭的手柄挠了挠头。

“阿兄!”

灼玉一扬鞭,策马追上了他,“阿兄,你看我?的衣裙。”

容濯无奈地停下来,看了眼她身上的石榴红骑装,浮冰似的目光似乎被这一抹殷红融化,稍显柔和。

他淡淡点头:“嗯,看到了。”

灼玉扬了扬袖摆:“这毕竟是阿兄给我?挑的。昨日穿未婚夫送的衣裙,今日该穿阿兄送的了,免得阿兄失落,觉得妹妹我?忘了家人。”

她还真是会一碗水端平。

容濯轻嗤:“想是昨日送去?你殿中的狐皮起了效。”

他翻身下马,改为牵着?马散步,灼玉亦收起马鞭,随着?他跳下马:“阿兄还没说好不好看呢。”